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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甚好,皇上就讓兩位將軍從邊疆回來,安度晚年。
說起安夫人她還是皇上的表妹,洛川的母親也與安夫人相處的很親近,情同姐妹,兩個將軍府邸離得也不遠,就隔著三條巷子,時常互相串門,跟走自己家門一樣順暢。
前些日子安將軍一家回府時,洛將軍一家已經和安將軍一家吃過團圓飯。
今日純屬是安北晨想見花傾月,順便讓洛川和花傾月二人嚐嚐北疆大廚烤全羊的手藝。
洛川笑著走過去跟安夫人打招呼,花傾月覺得不便打擾,她就沒有一起上前,留在原地未動。
安北晨也沒有過去,留在她身邊陪著,給她講解那個當初他爬過無數回的假山,她也裝作很有興致的聽著。
安夫人注意到後面花傾月,她看著身穿淡黃紗裙的花傾月像是春日裡一簇開的正盛的迎春花。
便問洛川,“那位姑娘是誰?”
洛川答道,“那是我來京都後交的第一個朋友,她叫花傾月。”
安夫人的視線一直盯著眼睛看著假山的花傾月,“哦,是嗎?我能認識一下嗎?”
既然安夫人開口,洛川也不能駁了安夫人面子,“當然可以。”
他走過去,把假裝對假山感興趣的花傾月帶到安夫人面前。
別看花傾月平時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她從小也是跟姨娘們學過大戶人家的禮儀。
她對安夫人一板一眼的行禮,聲音溫柔的說,“安夫人好,小女花傾月。”
旁邊的洛川又見識到花傾月的另一面,這和剛剛提裙子跳下馬車的她判若兩人,他心裡想,每次見花傾月都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安夫人點點頭,看到她禮數到位,衣著也很得體,想必也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傾月姑娘長的真是好看,家裡是做什麼的?”
花傾月剛要開口,洛川搶先說,“她家是開樂器商行的。”
花傾月聽了沒有絲毫猶豫,笑著應承道,“嗯,是的,開在南市。”
安夫人說,“樂器這些我一竅不通,但是平日也愛聽彈琴唱曲……”
安北晨不等母親把話說完,“母親,我那邊羊都烤的差不多了,再烤下去恐怕要焦。”
安夫人說,“你看我,光顧著拽著你們聊天,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
花傾月笑得開朗,“沒關係,安夫人聲音好聽,我喜歡聽安夫人說話。”
安夫人笑著掩面,“傾月姑娘,日後可以經常來府裡玩。”
花傾月輕快的說,“嗯,謝夫人。”
離開前院後,洛川對剛剛的事感到抱歉,小聲的對花傾月說,“對不起,我剛剛撒謊說你家裡是做樂器買賣的。”
花傾月面色如常,並無韞色,“沒事,我本來也在心裡想自己家做什麼買賣好,正好你先說了,免得我再編。”
安北晨在一旁調侃,“你倆這也算是心有靈犀啊。”
三個人對視一笑,往後院走去。
一隻烤全羊,三個人吃了一大半,花傾月今天胃口好,沒少吃。
飯後她聞到自己一身的羊肉味,明明吃的時候一點都沒聞到。
她不停的聞自己身上的羊肉味,瞬間覺得有點膩歪。
安北晨對她說,“我帶你去花園走走,散散身上的味道,順便去喝點茶解膩。”
安北晨帶著洛川和花傾月逛將軍府,花傾月四處張望,覺得這裡與樂坊最大的不同就是,樂坊花多,這裡都是些假山綠樹,很少有開花的植物,相比來說色彩單調,過於沉悶。
三個人在花園的亭子裡坐下,安北晨招呼他們喝茶,花傾月喝了兩杯茶後開始坐不住,跑到池塘邊逗裡面的魚。
樂坊裡除了姑娘們以外唯一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