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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高興的跳起來,站到他面前,“你怎麼在這?”
洛川見今日淑女裝扮的花傾月有點害羞,一會兒撓頭,一會兒撮手,“嗯,就,到了南市打聽到你在樂坊,我就來找你了。”
“既然來了,坐下來一起聽曲,我娘一會兒就要上臺了。”
洛川與花傾月並肩坐下,也不看舞臺,就盯著花傾月。
花蓉見這小子不對勁,一直盯著他,洛川也感受到背後的一道寒光,便把頭轉向舞臺,但餘光還是看著花傾月。
一個丫鬟急匆匆跑到花蓉旁邊把她叫走。
待花蓉離開,洛川才喘口氣,繃直的身體稍微鬆懈下來,眼睛繼續看著花傾月。
曲終,臺上切換選手,花朝登臺。
花傾月興奮的拍著洛川,“看到沒,那是我娘,美不美。”
洛川看著花傾月的臉說,“美。”
“哎呀,我讓你看我娘。”花傾月把他的臉掰過去,再次面向舞臺。
只見臺上的人一揮手,優美的琴聲瞬間填滿整個大殿,令人心曠神怡,好似一陣微風在耳邊起伏,悠悠揚揚,瞬間琴音轉換,他好像看到南疆的大海,波瀾壯闊,洶湧澎湃,琴音在次轉換時,又好似千帆過盡,沉澱了內心的所有,迎來平靜。
曲終,所有的觀眾起身鼓掌叫好,還更有甚者哽咽流淚。
洛川也像其他觀眾一樣深深的被這首曲子震撼,他對花傾月說,“你娘好厲害,不愧是東虞第一琴師。”
花傾月得意,“那當然。”
勝負已定,花朝勝出,挑戰者輸的也是輸的心服口服。
花傾月把桌上的花從花瓶裡拔出來,緊握在手裡,縱身一躍落到舞臺上,“孃親,祝賀您再次勝出。”
花朝接過花,高興的把傾月摟在懷裡。
準備下臺時,她回身對觀眾說,“今天大家隨便暢飲,我來請客。”
臺下的歡呼聲更勝。
花傾月對花朝撒嬌,“娘,那今天是不是可以開幾壇桃花釀。”
花朝寵溺的看著她,“可以,但是不要喝的太多。”
洛川迎面走來,對花朝行禮,“伯母,祝賀您勝出。”
花朝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心想,這少年眉眼長的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內裡是不是跟面相一樣正氣。
她轉身對傾月說,“你陪朋友好好玩,娘乏了,先回去休息。”
被無視的洛川有點尷尬,剛剛那位是這樣,花傾月的孃親也是這樣,是不是樂坊的人都這般性子冷淡,不愛理人。
但沒關係,有才華的人有點風骨傲氣正常,這月清坊彙集了那麼多高手,自然看不上自己這種凡夫俗子。
花傾月對花朝說,“我送娘回去。”
花傾月看著疲憊的孃親,心裡在想,剛剛一曲應該耗去孃親不少力氣,自從上次那個雨天,孃親已經很久沒有彈這麼激烈的曲子了,要不是那個蜀黍國的琴師把戰書送到長公主那裡,孃親才懶得跟她比試。
她攙扶孃親往後院走,回頭對洛川說,“在這裡等我。”
洛川聽話的點點頭站在原地。
花傾月把孃親送到房裡後,輕輕的關上門打算去找洛川,被在一旁等候的花蓉攔住,“過來,姨娘有話對你說。”
花傾月跟在她身後,“姨娘什麼事?”
花蓉不語。
等離花朝的房間遠一點後,花蓉對傾月神秘兮兮的說,“你對那小子什麼想法?”
花傾月不解,“什麼,什麼想法?”
“我告訴你,跟他拜把子行,拜堂的想法不許有。”
花傾月笑了,“姨娘,你在想什麼?他只是我的玩伴,就跟墨寶大黃花一樣,不同的地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