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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
餛飩攤老闆說,“一碗餛飩用不了這麼多錢。”
陸展元說,“剩下的找個醫館看看鼻子。”
說完他瞪著花傾月,花傾月趕緊撒腿逃跑,師徒倆,一前一後,在南市的房頂上飛速穿行。
陸展元追在後面說,“你跑,我看你能跑多快。”
花傾月跑在前面說,“肯定比你這一身老骨頭跑的快。”
還真是,陸展元一路都沒追上花傾月,還把自己累的半死。
好久沒這麼拼命的施展自己的功夫了,看來是真的老了,一個小丫頭都追不上,不對,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前面那個小丫頭是自己的徒弟啊。
陸展元乘著風高興的在後面又喘又笑,這輩子總算留了點什麼在人世,也算沒白來走這一遭。
花傾月從樂坊的後牆翻進去,回頭等她師父,本來還想調侃他一番,但是看著他漸漸慢下來的腳步,心裡一酸,當年的燕飛俠真的老了。
她大聲的對陸展元喊,“師父,快點,回家吃飯了。”
陸展元大聲的回應,“好!”
回到樂坊後,花傾月卸下偽裝,恢復往日的女兒裝,俊俏小公子華清月也隨之消失。
花朝命後廚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都是花傾月平時愛吃的,她不知道傾月這幾日在宮裡有沒有吃好睡好,只覺幾日未見,她清瘦不少,花蓉說她是心理作用,明明還跟以前一樣。
飯桌上花朝和花蓉不斷的往傾月碗裡夾菜,“這個,你愛吃,還有這個,今早剛剛送來的,新鮮著呢。”
花傾月縱使有三張嘴也趕不上她們夾菜的速度,“好了,好了,夠了,夠了,你們也吃。”
花朝和花蓉盯著傾月,她的一舉一動都牽著她們的心。
花傾月知道她們的心思,所以故意大口吃飯,讓她們看看自己吃飯有多香。
花朝和花蓉看她胃口這麼好,很是欣慰。
相反同一桌被冷落的陸展元就自顧自的喝酒吃菜,他一個人吃飯慣了,也不在乎有沒有人關心他,但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他心裡還是暖暖的。
他愛這人間煙火氣,可終歸是要回到北疆那間四處漏風的小屋,那裡才是他的歸宿。
前半生的繁華已看盡,能陪他的人都已遠去,往昔的回憶足夠讓他度過渾渾噩噩的後半生。
人間何須清醒,半醉半夢才能安心入眠。他舉起酒壺喝掉裡面最後一口酒。
低頭間,花傾月把一個大雞腿放進陸展元的碗裡,笑得開朗,“師父,補補,在牢裡都瘦了。”
陸展元掐著自己的大腿不讓眼淚流出來,大口的啃著徒弟為他夾的雞腿,“好吃,這樂坊的菜就是好吃。”
酒足飯飽後,陸展元就同花傾月道別,“我回去了。”
花傾月不捨的跟師父走在路上,她儘量放慢腳步,讓離別來的慢一點。
兩個人都想開口說點什麼,可又找不到話題,花傾月有一搭沒一搭的說,“師父,你師弟厲害還是你厲害?”
“論輕功那當然是我厲害,論開鎖他更勝一籌。
以前我們兩個,年少時總是一起闖蕩江湖,後來他身體不好定居在京都北市,我一個人浪跡天涯。
可惜了,他開鎖的技藝沒人繼承。不像我好命,收了你這麼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徒弟。”
花傾月覺得不對勁,昨天抓的那個飛賊還說自己是師叔的徒弟,可師父說他師弟沒收過徒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師父,師叔他真的沒收過徒弟嗎?那他的後事是誰處理的?”
“我去見他最後一面時,看到他身邊有個平凡的少年,我以為他是師弟的徒弟,可師弟說他心思不純,開鎖的人心思不純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