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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一條活路,仁孜王留她還有用。
我只覺得心裡的毒蛇莫名其妙的復甦了,此時那條蛇對我吐著信子。
我憤憤站起身對著林仙蕙一字一句道:放肆!
林仙蕙又跪在了我的腳下,終是沉默不語。
“你是仁孜王的心腹,可本宮不是!”
難道林仙蕙一直以為我是林佑天安插來寒族的一顆棋子?
如果是,她昨夜讓貼身女官走進來求我,意欲何為?
只能說明一點,昨夜的事並非這麼簡單。
樓蘭氏口口聲聲說她私通。
一個細作若真的清清白白,定然會自己抵擋風雨,她走到什麼地步才會蒙著眼睛猶如豪賭一般的求助另一個她以為的盟友?
我捏住林仙蕙的下巴,眼神陰寒的打量著她。
我見過太多的細作了,耳聞了很多她們的手段。
“娘娘可以殺了齊止,可是你這麼做,就失去了你最後的依仗了。”
齊止就是那個被樓蘭氏扣住的侍衛。
“哦?”
我覺得有點意思,輕蔑的看著林仙蕙笑了笑。
“你是如何平安生子的,前朝的嘴只是因為你遣散了世子和大郡主才安穩麼?王上多疑,對你是,對任何人都是。你表面風光無限,可是背地裡你不也是戰戰兢兢?這件事我們已經都下水了,你殺了齊止,就等於得罪了仁孜王,仁孜王是比祈寒更可怕的角色,他可以讓你安穩,是為著你們過去的那點情誼,可你若對他的心腹也趕盡殺絕,你猜猜仁孜王會如何?”
我沉默了,覺得自己的頭快要裂開。
“你以為內宮如何那麼輕而易舉查出當年那幾個想對你下藥的細作?是仁孜王自斬羽翼,為著那個孩子嗎?不,是為了你徹底不被祈寒疑心!他將胡氏派來無非想讓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走齊止!他真的想對付寒族只會派南宮側妃來。”
“你字字句句不離齊止,你這般在乎他的安危?”
我玩味十足的看著林仙蕙,我的目光掃著她的眼神從平靜變成不安,忽然我望向她的小腹,乘勝追擊道:那孩子是你們的?
語罷我狠狠甩開捏住了林仙蕙下巴的手,她不吃力整個人跌落在地上。
“林氏你好糊塗啊!仁孜王自斬羽翼也好,本宮沒有興趣知道,本宮只知道你竟然為了一個小小齊止險些獻祭。”
林仙蕙別過頭哀怨道:你也是大族的嫡女,怎會知道我一個庶公主的苦楚呢?我與阿止是莫逆之交,他從小陪著我長大,又陪著我來到了這個荒蕪的寒族,娘娘說的對,獻祭又如何?妾身為了保住阿止可以求助害我於此的皇族,只要阿止可以留下這條命,就算娘娘把我推出去安武王的口我也不怪。
她的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了下去,她昨夜小產都未曾這般傷心過。
“我與阿止,本是兩情相悅。”
她嘆了一口氣,捂著胸口竟然肆意的小聲垂淚了起來。
“當年王上歷劫的事是你走漏給皇族的嗎?”
林仙蕙定了定神道:我本不願,是陛下拿著阿止的命要挾我。
“齊止就在寒族,你們陛下憑什麼要挾你?”
她頓了頓酸楚的說:阿止也有自己的親眷啊……
“所以你和齊止的事,如今的陛下也就是你的弟弟一開始就知道對麼?”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只覺得心內沒有一絲得意,我觀望著林仙蕙,縱然她有錯,可是彷彿也是身不由己。
“王妃身子虛弱不必留在這了。”
我擺擺手,揉了揉腫痛的眉心。
“阿止……阿止……”
她並不肯走,只是站在我對面哀求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