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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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想要撲上去的念頭,埋著臉不讓華臻看到自己的表情,聲音卻帶著了幾分驚恐:“你、你做什麼?”
只不過須臾之間,華臻就已經把嚴昀的衣服扯到了腰間,好在腰帶並沒有被完全解開來,令衣服只是危險地掛在腰間。
入目的是光潔蒼白到有些刺眼的背脊,看著那上面格外明顯的一道淡紫色縫線傷口,華臻目光一冷,面上毫無表情:“我做什麼?幫你拆線啊……不記得了麼?之前答應我的事情?”
感受到華臻拿起一盅香氣四溢的烈酒,五指一張真氣流轉之間,就將那些嗆人的液體細密的覆蓋上了傷口附近的面板。
“啊……嘶,你、你別生氣,我確實有我的苦衷的……”嚴昀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自知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就是成心想留下疤痕,他有些吃痛的喘著氣的解釋道:“我自然是記得的,你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裡。我也……沒做那等醉臥美人膝的事情啊。”
末了又軟軟地加了句:“嗯……不過現在倒是,確實在醉臥美人膝呢。”說完了還紅著眼睛看了華臻一眼,嘶……好疼,不過能這個角度看他,疼就疼吧。
華臻見他又在胡說八道,便也不用武功招式,直接把剩下的酒潑在了傷口上。他看著嚴昀明明痛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卻還是紅著眼眶看著自己的模樣。不禁覺得之前在風璟然那裡“試驗”時總覺得缺了的部分,好像不知不覺歸位了。
他嘆了口氣,將埋在皮肉裡的線頭小心地挑出來,問道:“林恩不在鏡華城,所以你就讓他幫你了?”
嚴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個“他”指的是任北望,點了點頭,心安理得的趴在華臻膝蓋上,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華臻會不會弄疼自己:“嗯,他和君和真人是朋友,最近他做生意到這附近,便來順便看看我。”生意嘛,自然是紅砂閣的那些個“生意”了。
華臻將線頭輕輕提起,拉扯著表皮有些發顫,取過一把小刀割下這一頭的線頭,動作敏捷地又將另一頭的捻住。他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你倒是操心那個君和真人,不過不管是他還是護劍山莊那個,你以後都不要管的太多了。”
嚴昀還不待開心他話裡的一絲暖意,就被背後的拉扯感疼的冒出了汗珠,心裡連連苦笑:怎麼可能不管?一個是我堂兄,另一個是未來可能會殺死你的“仇人”啊。
所以他只是顧左右而言他:“我還不一定能找到君和真人呢,不過如果去西崇派那裡看看,倒也許會有些他的線索。想來西崇派花了大工夫想要活捉他,必然之後也會有所舉動吧……”
想到這裡,嚴昀也不禁有些擔心君和的安危。不過他又轉念一想,既然現在西崇派都早已經被滅門,就算君和執意拒絕了紅砂閣的庇護,憑他的能耐,也應該是很安全的吧?
——自己原本想要滅了西崇派其實也有這一方面的考慮,誰曾想卻被不知名的人捷足先登了。
嚴昀斂下眼裡的一抹深思,繼續趴在讓自己心神盪漾的“大腿枕頭”上,半裝傻的問道:“不過為什麼會提起護劍山莊?”
華臻手裡一使力,將剩下的線拆除掉,故意在嚴昀被疼的哆哆嗦嗦的時候低下頭:“你拼了自己一條命救的那個,便是護劍山莊下任繼承人付香城。”
他將一瓶祛疤癒合的傷藥塗在有一道肉粉色痕跡的傷口邊上,看著嚴昀背後空無一物的模樣,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可轉念卻又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和付香城是什麼關係?”
又聽到“付香城”的名字,饒是嚴昀都要臉色發黑了,先是任北望誤會,難道現在又要被臻臻誤會一次嗎?!他轉過汗溼的臉龐看著華臻,認真說道:“沒有任何關係。”
華臻只是挑了挑眉,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話:“那他的背上怎麼會有和你相似的圖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