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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然後範堅強就讓你以後不許把這事外傳,對吧?”香如故吁了一口氣,問道。
“嗯。”
“那你是不是把這事傳出去了呢?”香如故摸清了這事的大致原委。
“沒有啊,我一直守口如瓶,連我家那條經常聽我絮叨的京巴狗都不知道呢!”卓清滿臉的無辜。
“咦?那就奇怪了,你沒食言,他幹嘛開除你啊?”孫恭義摸著下巴疑惑地問。
“我也正納悶啊!”卓清額頭上盡是愁雲。
“恐怕這事沒那麼簡單……”香如故的眉頭又一次皺起,分析說,“很可能是他害怕卓清畢業前總有一天會把這事說出去,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卓清開除了事!”
“嗯,很有可能。”孫恭義恍然大悟,又問,“那麼,大哥,咱們怎麼辦呢?總不能任由那**犯對咱們紅龍堂的兄弟胡作非為吧?”
香如故心想:孫恭義你這小子這話說得真夠絕的,故意拿紅龍堂的尊嚴來壓我,明顯是把我推到懸崖邊上不跳都不行啊。當然,香如故對孫恭義這話並不反感,即使他不說,自己也一定要管;不僅要管,還要好管好!畢竟這是自己手下的兄弟第一次遇到麻煩,正好可以藉此機會賺足人心。香如故拿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義正言辭道:“紅龍堂每一個兄弟的事,就是紅龍堂所有兄弟們的事!這件事不能做出任何妥協,一定要讓那個**犯向我們低頭!”
“好!”孫恭義等人聽後心情一陣激動,而卓清則備感溫暖。卓清自幼家窮,父母都無正式職業,一家四口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艱苦。為了供成績優秀的卓清讀書,連小他一歲的弟弟卓興都輟學去做苦工了。孫恭義與卓清同班,知道他的家境,為了幫助他,從紅龍堂一成立,就拉其入夥。事實上,在與李見新那場群架中,卓清雖然跟隨全堂成員一起去了,但被孫恭義有意劃歸在最後一組,並且最後一組出場時,孫恭義也只是讓他站在一旁觀看,畢竟這孩子之前從未打過架,更別提這種上百人的群架了。
“對了,與姓範的通姦的那個女老師叫什麼?”香如故問道。
“好像叫做童什麼涵,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卓清雖然長相委瑣,但實質上是個乖乖學生,基本不過問世事,自然對學校雜七雜八的老師不太瞭解。
“嗯,那好,你們先回去吧,這事交給我辦了,把心放肚子裡!”香如故低下頭琢磨了一兩分鐘,繼而胸有成竹地說道。然後他又指了指才吃了一半的飯菜,示意自己還沒吃完飯。
孫恭義見香如故這麼說,心知其肯定有辦法了,便也不再擔心,跟香如故道別後,就帶著卓清等人離去。
香如故火速吃完飯菜,然後飛奔回了宿舍樓。一中的宿舍是依照班級劃分的,因此香如故的宿舍與郭良的捱得很近,僅相隔一間房。香如故跑到郭良宿舍時,郭良正在與舍友打諢插科。
“大哥,你怎麼來了?”郭良很有禮貌地問道,其他人一見是香如故來了,都用敬畏的眼光看著他,不敢再打鬧。
“你過來,我給你說點事。”香如故說完,就轉身走出了宿舍。
郭良好奇地跟著香如故走到了門外,站在走廊裡,問道:“怎麼了,大哥?”
“我先問你,如果學校要開除一個學生,得多久能辦理完開除手續?”
“應該三四天吧……因為需要先經過班主任簽字,接著是學校領導簽字,然後還要見過學生家長,最後還得去教育局調轉學生的學籍……總之比較麻煩。”郭良越來越好奇,大哥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呢?
“哦,那看來有的是時間。”香如故自言自語了一會兒,接著再問,“還有,學校政教處裡有沒有個叫童什麼涵的女老師?”
“哦,你問的是童心涵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