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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反的大罪,只處置了隆科多,不牽連佟佳氏,這樣的恩典,康熙對佟佳氏這個母族可謂是仁至義盡了。若不是孝康章太后,恐怕整個佟家這會兒都不復存在了。
他這個內大臣,丟了也就丟了,日後謹慎行事便是。還好大哥不在,若是牽連得大哥也丟了官,佟佳氏才是真沒了出路。
處理了隆科多,自然就輪到了察哈爾親王,康熙思索了一下,還是道:「佟國維,你便將功補過,宣察哈爾親王同世子一道入京。」
「奴才遵旨。」佟國維自然聽明白了這話的含義,趕忙應下。
樂臻只聽到隆科多三日後問斬,便滿足了。她晝夜兼行一路趕回來,心情一直壓抑而緊繃,能來上朝全靠一口氣撐著。
這會兒目的達成,驟然放鬆下來,後面康熙說了什麼,她都聽不清。
有過要罰,有功自然要賞,此番全靠樂臻發現,康熙自然沒理由不賞。
「樂卿。」康熙開口,樂臻卻沒反應。
視線裡,樂臻仍在那裡跪的筆直,康熙皺了皺眉,又喊了一聲。
樂臻這回聽見了,強打精神應聲:「微臣在。」
不說康熙,就連其他官員都能注意到她聲音裡的虛弱無力。偏偏人在虛弱恍惚的時候,自己卻注意不到這一點,樂臻能感覺到自己狀態不對,卻直覺自己裝得很正常。
殊不知,她這會兒臉色難看得鬼一樣,康熙瞧著氣不打一處來:「宣太醫!」
樂臻等了半天,聽到這麼三個字,一時茫茫然:宣太醫?哦,讓她去宣太醫啊。
她真就準備起身去宣太醫,卻只是晃了晃身子,暈了過去。
後面發生了什麼,樂臻半點印象也沒有。
等她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整個人昏昏沉沉。看著房梁發了許久的呆,樂臻又閉了閉眼睛,單手抵住了太陽穴。
喜鵲推門進來,便瞧見樂臻的動作,有些擔心:「姐姐總算醒了,還是頭疼麼?」
她轉身將藥碗先放到了一邊,扶樂臻靠坐在床上,兩手指腹按在太陽穴的位置,輕輕按揉。等樂臻的神色和緩了些,才停了下來,拿過藥碗準備餵她喝。
樂臻搖搖頭,接過藥碗,一飲而盡。中藥的苦澀蔓延在嘴裡,讓她忍不住皺眉,喜鵲忙又遞上蜜餞。
「水。」樂臻的聲音有些啞。
她一向不喜歡在喝完藥以後吃甜的,只喜歡用清水沖淡藥的苦澀味。
喜鵲恍然,忙又用水將藥碗沖乾淨,直接用藥碗倒了水來。
樂臻漱了漱口,不等她問,喜鵲便已將情況仔細說了來。
「姐姐,你在朝堂上暈過去了,主子爺派了太醫來,說是寒氣入體,又疲勞過度,心情鬱結……」
喜鵲越說越覺得愧疚,這幾日,她所有精力都放在塔娜身上,看到樂臻回來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竟是半點也沒想過,她才傳了信去盛京,樂臻是怎麼做到短短這麼些天就趕回來的。
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幾日幾夜不睡覺啊,她這幾日忙得團團轉,卻也還是要抽空睡上一會子。樂臻幾日幾夜不睡,頂著寒風趕回來,又得知塔娜的情況心情鬱結,不病一場才奇怪呢。
「好了,這個先放放,你直接說,隆科多如何了?」即便清楚皇帝金口玉言,定了死刑便不會更改,樂臻也還是不大放心。
「已然關進天牢了。」提起這個,喜鵲忍不住也高興起來,「三日後午時三刻問斬,沒了他,我倒要瞧瞧李四兒能翻出什麼浪來。」
勾結蒙古意圖謀反,又被樂臻在早朝的時候當眾說出來,佟國維就是權侵朝野也救不得他。更何況,如今的佟國維可不是歷史上的佟半朝。
「對了,主子爺提了您做工部尚書,原來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