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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謂摸摸薛尋野眉心,順著鼻樑滑下來,在那張昨晚讓他舒服的嘴巴上點了點。
野狗子沒醒,賴床得很,程謂掀開被子下床,腳板軟軟地踩在棉拖裡,緩了好一會才站起來,踢開腳邊捲成團的衣服走向落地窗邊。
窗外是個小型露臺,左右皆有隔斷,保證每一房相鄰的旅客都有隱私空間。
日光從遠方漫上露臺,從程謂的腳踝慵懶地往上攀爬,用行動熱烈而純摯地讚美他坦然展露在大自然面前不帶任何衣物修飾的軀體,連同那些交錯的陳傷和點綴的吻痕都成了光線所眷念的物件。
放在十年前,程謂只會厭惡這具沒用的身子,用不起眼的衣服將它層層疊疊地遮掩起來。
金燦燦的太陽終於蹦出了海平線,程謂眯起眼,看清了極遠的海上出現了一群島嶼,看似快要抵達,實際上渡到那邊還要用上至少一週的時間。
是殺戮基地。
這一趟乘客有不少是第一次登上不來往號,多的是沒有膽量卻想近距離看一眼這個承載著萬千血腥傳說的地方有多神秘,於是剛見了個瞧不出輪廓的小剪影就激動得吱哇亂叫。
嚷聲漸吵,程謂被鬧得耳朵疼,賞完日出就返身回室內,輕手輕腳地將推拉門合上。
撿起床尾凳的浴袍,程謂摸過床頭的手機到浴室洗澡,順便編輯了條訊息發給魏韓雲,問他景桉醒了沒有。
這是程謂每天日出後必做的事,總覺著景桉不醒,他心裡就被石子硌著似的不舒服。
今天是景桉沉睡的第五天,他哥每天往內艙房跑兩趟,晚上再去醫燈室揪出值夜班的裴醫生質問,畢竟景桉更換腺體後身體的調理都由裴醫生來負責,景桉不醒,誰都不放心離開郵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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