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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舒展地展開著對他,任由他動作。
這種全心信任和交付的姿態,讓杭澈虔誠擦拭的動作微微顫抖,心底那股患得患失愈發強烈――他想要賀嫣的全部。
這是他的夫人,誰也別想把賀嫣帶走。
賀嫣不是誰,賀嫣就只是他的嫣兒。
細細擦拭完畢,杭澈目光回到賀嫣臉上,賀嫣的臉頰仍暈著紅潮,眼角紅潤,他指腹輕輕拭過賀嫣眼角淡淡的水光,再撥開汗濕未乾的發,久久凝視。
他沉默著,心裡一遍一遍在說:&ldo;你是我的。&rdo;
&ldo;有我在,你只要當賀嫣就行。&rdo;
多年修練,已經讓身體養成了每天固定時間清醒,杭家早課鐘聲響起時,賀嫣惺忪地睜眼,正見杭澈坐在床邊。
被窗紙過濾的光很柔和,打在杭澈的側臉。
皎白的臉,激烈過後褪不去艷色的唇,端端正正的身姿,微微垂著的眸,兩扇安靜的羽睫,青白柔軟的儒裝――這副樣子,倒像是杭澈才是被蹂/躪慘了害羞的新媳婦似的。
賀嫣真是愛慘了杭澈這種情/事過後沉靜端莊又略有些害羞的樣子。
他喉嚨動了動,還未喚杭澈,杭澈已經回頭來看著他道:&ldo;嫣兒,再睡會罷。&rdo;
自然是要再睡會,昨夜太熱烈了,他自己放縱,再加上杭澈激烈地品嘗,半自找半強迫地,快要精/盡/人/亡。
他身上很清慡,腿/根處一片清涼,應當是杭澈替他療傷過並抹了藥。
額頭上一涼,杭澈兩片唇停在上面,賀嫣靜靜地閉著眼,聽杭澈道:&ldo;我去早課,還處理些事,你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回來了。&rdo;
賀嫣內心一片寧靜,答道:&ldo;好。&rdo;
杭澈早課後,沒有像往日那樣直接去春信君處問安。
他一直往書院的深處走,穿過一片片梅林和屋舍,走過小橋曲徑,往北朝越來越幽靜的地方走去。
杭家暗香書院種的梅有多種,南區多以熱鬧的骨紅照水梅和別致的玉蝶龍遊綠萼梅為主,越往裡梅色越淡,走到背山之處,望眼過去,便是大片淺淡的粉裝臺閣梅。
杭澈一身飄逸的青白儒裝和端正的身姿,行走其間,恍如仙君臨世。
他一直走,最後停在一處靠山的小院面前。
小院前面是一彎池塘,圍著種了一圈白碧照水梅,水映梅花,花落水面,紛白清香一片。
這裡是杭家白梅最多最美之處。
此處顯然是設了極高明的陣法,四季清冷,白梅常年盛開。開得最繁盛的梅樹下有一張石桌兩把石凳,桌上仍擺著紅泥小爐,旁邊煨酒的瓷壺靜靜地等著,彷彿只等主人一個扣指的動作,那火便能焙起,醇醇的酒香便摻進梅香,不等抿上一口暖酒,光是聞著,便能醉了。
桌上還擺著墨硯,靜待書生輔紙,款款提筆,揮毫畫梅。
它們彷彿一直在等曾經那位雅緻極的空山君歸來。
杭澈在走到石桌邊,頭頂上是最絢爛的幾株白梅,他一站定,便有幾片纏繞著落到他身上。
到處都是白的,只他身上一些別樣的色彩:一頭濃墨的青絲,激烈後半日不褪的艷色的紅唇,以及儒裝袖口袍底江涯海水紋的青波。
落手掀開那酒壺,耳邊便有徐徐斟酒的聲音淌過,杭澈靜默地站了一會,抬手撫去了發上的梅瓣,繞過池角,推開了小院的門。
池水映出門前他飄逸的衣角和挺拔的身姿,花是靜的,色彩是單純的潔白,他隻身一人,穿行於繽紛之中,恍若凝聚了這一池清水與白梅的所有清靈。
院門&ldo;吱呀&rdo;開啟,門裡仍是白碧照水碧,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