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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說了,考不及格要罰跑還要扣隊內積分——鬱辭把特地給他們整理的語文和英語兩科的考點發了下去,視線在鄒睿和薛忱的身上微微頓了一下。
何指導跟她說了,這兩個大的體校早讀完了沒考試,讓她給單獨出份卷子。
語文和英語她倒是能掌握一下難度,但理科……唐晏清怎麼想,她是真的沒有把握。
他應該也有分寸吧。鬱辭微微搖了搖頭,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專心講課。
隊內積分關係到各項比賽的參賽名額,臨近考試,小隊員們也都很緊張,課上都是難得地專心聽講。鬱辭對此還是挺滿意的,按她的估計,透過考試問題應該都不大。下了課,還有幾個認真的學生圍上來問問題,鬱辭都一個一個耐心地回答了,等他們都散了,她就看見薛忱還眼巴巴地等在一邊呢。
鬱辭收拾好了東西看他:「薛忱同學,你有什麼問題?」
薛忱四下裡環視了一圈,低頭湊過來、又壓低了聲音問她:「老何是不是讓你給我們考試啊?」
那小心翼翼又偷偷摸摸的樣子,看起來就跟做賊似的。
鬱辭點了點頭。
「老何說了,要是我們不及格,下站公開賽就不帶我們去。」薛忱本來就湊得近,她一微微側頭看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就更近了、幾乎氣息相聞。薛忱一下子紅了臉,卻又怎麼都不捨得讓開,扒拉了一下自己有些亂的短髮,討好地沖她笑,「鬱老師,你、你可得救命啊!」
他靠得這麼近,鬱辭其實本來也有些害羞。可是一看他這又討好又害羞卻還是忍不住靠過來、緊張得說話都不利索的樣子,鬱辭又忍不住笑出了聲,順著他的話頭往下講:「怎麼救命?」
「給我開個小灶行嗎?」薛忱見鬱辭臉上並沒有反感的樣子,壯著膽子得寸進尺,「一對一的那種?」
心眼兒見長啊。
鬱辭考慮了一下:「那鄒睿呢?」
「你給我補完,他有什麼不會的問我就行了。我也能鞏固一下,不會的到時候再問你。」薛忱答得那叫一個順溜,顯然是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考慮周全。
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鬱辭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考慮。
「鬱老師。」薛忱叫她。
鬱辭略帶疑問地「嗯?」了一聲。
「我上課經常開小差,」薛忱掰著手指頭數,「還和同學傳紙條了,考試成績也不好。」
鬱辭看他:「所以?」
「罰我留堂嗎?」薛忱一臉的誠懇,「單獨的那種。」
鬱辭一愣,隨即簡直是哭笑不得,順手就拿起講臺上的教材捲起來一敲他的腦門兒:「回去把今天發的卷子做完了。」
「哦。」薛忱耷拉著腦袋明顯有些失望,卻還是乖乖地答應了一聲。
然後就聽見已經走到門口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做完了單獨留堂給你講作業。」
這一晚,薛忱的微博上出現了一張奮筆疾書、題海苦戰的照片:
「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沉迷學習,無心睡覺!」
☆、第20章 補課·完
第二十章
補課·四
薛忱以前微博的畫風,要不就是犯了錯誤向祖國人民反省檢討——比如上一回被罰下鄉種地的時候;要不就是比賽日常——這是最多的,贏了比賽感謝球迷、輸了反思努力;再有一些就是和吃的有關——比如出國就哭伙食不好只能靠泡麵續命,回國就誇祖國大好山河菜色良心。
從來沒見過他提學習。
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二十出頭、當打之年的運動員,沒見有誰提學習的。
但現在不對了,他居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