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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旗袍的是警長大嫂,另一個怕不是警長的太太吧?真是漂亮有氣質啊。」
「不是太太,警長還未成婚啊。」
「那就是未婚妻。」
「對了,你們知道這是哪家的小姐嗎?」
「不知道嘞,不過看她容貌氣質,定也是高門大戶的名媛淑女。」
阿檀坐在角落裡,聽著警員們八卦的話語,想起辦公室裡的美好一幕,也不禁在心裡感嘆他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她壓下眼底的落寞,聳聳肩膀,周欽之清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何阿檀,進來一下。」
阿檀抬頭應答:「欸,來了。」
衣服上有泥土,頭上有枯葉,怕是剛才下山渡船時留下的,阿檀整理了幾下,抬腿走向周欽之辦公室。
「警長。」
周欽之雙腿交疊,身體疏懶倚靠椅背:「你剛才找我什麼事?」
阿檀抓了抓下巴尖:「早上我去義莊問了我外公,他說吸引魚的東西很可能一種叫醉魚草的植物。」
「醉魚草。」
「嗯,這種草全株皆有毒,毒性不大,能使魚麻醉卻不致死。」阿檀迷惘,「不過我還是沒想通,兜這麼大個圈子,到底有什麼意圖呢?」
周欽之沒言語,而是扔給阿檀兩份花邊小報,報紙頭版頭條便是近日發生的這兩則新聞,標題起得抓人眼球。
一則是:奇聞!生有閩商擲千金,死繞紅魚數萬條,名妓小魚仙,湖中化魚仙!
另一則:小兒痴傻,神殿撒尿,火神降罪,通體燒焦,不敬神靈終有報!
阿檀看得單眉上提:「謠言本就傳得快,再加上這些不嚴謹的花邊小報,又是仙又是神的,市民大多迷信,又偏聽偏信,都覺得是鬼神作怪了。」
阿檀說著一頓,看向周欽之:「該不會這就是意圖吧?」
周欽之不置可否,他曲起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響桌面。
「如果真如你所言,兩起案子實則是同一起,兩名死者,現實來看八竿子打不著,但前因後果又都與神鬼搭上了關係,我認為不是巧合,死者定不是隨機選擇。」
阿檀輕喃,「一個深館妓子,一個痴傻小兒,確實八竿子打不著,背後之人為何選擇他們倆?」
痴傻,妓子,裡面藏了什麼規律……火焚投湖、火與水,這其中門道可多,漢書有言,水火不相容,易經又說,水火能既濟,到底有什麼聯絡?
阿檀陷入沉思。
周欽之雙臂環抱,也依據她的思路細究下去:「痴傻,壞的在腦子,妓子,賣的是身體……」
「痴傻,腦子,妓子,身體。」阿檀閉上眼,思緒在激盪,許久之後,她睜開眼,「警長,如果要將這二者扯上關係,以我的猜測,背後之人,應該懂些道法。」
周欽之鋒利眉心上揚:「道法?」
「嗯,痴傻,無非是腦壞心缺,五行之中,腦心都屬火,用以火焚,而小魚仙,女人,本就屬陰屬水,又是妓子,出賣身體,屬淫邪,道法上來講,那是陰中之陰,所以死後投湖?」
周欽之眼瞳深眯,他自小接受新式教育,對這些傳統術法知之甚少,因此完全沒往這方面想過。
周欽之抬抬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阿檀嘶了聲:「警長,背後之人,可能是在完成某種儀式。」
「你接觸過這方面,覺得是什麼儀式?」
阿檀有心無力地擺擺頭:「我是接觸過,可我只是個半吊子啊,瞭解的只是皮毛,這道法複雜,正道之中,又被些心術不正之人演化了許多歪道出來,要是我師父在就好了,他興許能看清其中彎繞,可惜眼下他還行蹤不明。」
「如果兇手是為完成某種儀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