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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邊倆個小酒窩乍現：&ldo;嘻嘻，這樣才是咖啡的味道嘛!&rdo;
他轉過身，從衣服口袋裡拿了張照片，推移到林綿面前：&ldo;留個紀念。&rdo;
照片上，兩個男孩子站在一起，背景裡有棵大樟樹，她認得，是福利院裡的那棵，樹幹上有個洞，小池小時候不懂事拿刻刀挖的。年代有些久，照片泛黃。
林綿伸手摩挲了一下照片上小池的臉。
小池內向，平日裡話不多，喜歡板著臉，用現在女生們的形容，大概是冰山帥哥。
她聲音有些哽咽，抬起頭來看陸詢：&ldo;這到底怎麼回事?&rdo;
&ldo;你們……回來過?&rdo;
陸詢點點頭，他叼著透明的小勺子，正在對那塊巧克力蛋糕下手，含糊不清的應道：&ldo;嗯啊。&rdo;
他沉吟了一會兒，補了一句：&ldo;當時福利院已經倒閉了。&rdo;
林綿心下一沉。
&ldo;這個蠢貨非要在院門口拍一張，說留個紀念。&rdo;他笑笑，也看向林綿手上的那張照片，照片上的自己一臉不悅，反倒是小池微微勾著唇在笑。
蠢貨這人平時不說話，也不愛笑的，拍照的時候心機死了。
他唇邊的笑意愈盛，眼中卻愈發冰涼，趕緊抿了一口咖啡，又皺起眉。
怎麼還是這麼苦?
林綿深吸了一口氣，又問：&ldo;小池的心臟……為什麼……在你這裡?&rdo;
她查過。
活人是不能捐獻心臟的。
所以……
她不敢去想。
少年眼眸一暗：&ldo;我有心臟病，小池出了意外，他把心臟捐獻給我了。&rdo;
他一哽。沒再往下說，拼命往咖啡里加糖。
一切彷彿都還在昨日。
少年身穿白襯衫，倒在血泊裡。白與紅的致命對比，衝擊著他的視網膜，心臟撕心裂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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