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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的那張截圖和之前並不無太大不同,細看卻發現索西習慣梳得工整的頭髮略微有些凌亂,好似來不及整理。
「這是什麼?」佛格列看到索西深色頭髮上粘著一縷淡綠色流蘇狀的東西,好像在哪裡見過。
「是星際瓊槐的花。」沃斯特將圖片區域性放大,「這玩意兒只有黑市那邊才種。」
佛格列說:「也就是這天索西差點沒趕上打卡,是去了黑市……?」
沃斯特眸光微閃,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陛下,您還記得源拍下的影片中接頭地點嗎……」
昏暗的環境,能聽見清晰的碰杯聲。
佛格列重新開啟影片,「他們是在黑市酒吧。」
再次逐幀觀看,蟲帝終於在不起眼的角度發現問題。
佛格列將畫面定格,「這個帶風帽的雄蟲雖然將自己包裹的嚴實,但還是漏了一處。」
沃斯特:「是握起酒杯的手?」
「沒錯,」佛格列說,「雄蟲右手小指處有道疤痕,那是年幼時我和索西捉流火蜂,他被蟄的痕跡。」
「被這種蟲蟄過,傷口就像被火灼燒,我還惹雌父大發雷霆。」
佛格列被溫文儒雅的雌父責罵,印象太深了。
「證據找到,也不算冤枉索西。」佛格列眸色暗淡下來。
索西這樣做,是想要當蟲帝麼?沒想到兄弟鬩牆這種事,上一代沒發生,卻發生在佛格列身上。
「杜爾菲,先把索西控制住,然後切斷他和外部的通訊。」傷感歸傷感,佛格列此刻知道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能亂。
索西從皇宮出來之後,就知道蟲帝和雌君已經起了疑心。
但是哥哥做事一向講實證,所以在自己徹底暴露前應該還有時間。
他沒有回自己的營房,而是去找了艾維斯。
由於主星外區駐軍暫時劃歸蟲帝管理,部分工作陷入停滯,艾維斯在值班室無事可做。
「你來了?」艾維斯原本在議政結束後想多陪陪索西,結果索西說想自己單獨在皇宮散散心。
這會兒男友自動找上來,艾維斯的心情好轉不少。
索西走到艾維斯身邊,熟門熟路坐在他腿上。
艾維斯趕緊將索西放下,臉紅撲撲的,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索西冷笑:「喲,都睡過好幾次了,害什麼羞呀?」
艾維斯好言好語,「這裡是辦公室,現在還是工作時間……」他瞧見索西臉色不太好,趕緊哄。
「咱們等下班之後好不好,等下班以後,你想怎麼盡興就怎麼盡興。」
雖然也交往了一陣子,不過艾維斯有時候也不太能摸準索西的脾氣。
索西皺皺眉,「但你已經惹到我了,現在就去幫我領訓練子彈,等下要打靶。」
「現在?」艾維斯愣住。
「就現在」索西忽然撒起嬌來,他長相清秀卻很少露出溫和的表情,大部分時間都冷冷的。
這種雄蟲猛地換個語氣說話,讓艾維斯的耳膜癢癢的,心跳加速幾拍。
「駐軍現在大部分工作都停了,值班時間能有什麼事情呢?」
「再說,不是有我幫你盯著嗎?」索西說。
艾維斯笑了笑,朝索西嘴上親了口,拍拍雄蟲的臉,「你等著。」
軍雌走到門口幾步,處於職業敏感他猶豫了幾秒,又重新折返將電腦關上。
「這樣做也是為了工作規範,寶貝,我沒有別的意思。」軍雌解釋。
索西說:「我們既是情侶又是同僚,我自然是知道蟲軍的規矩——要遵守保密原則嘛。」
雄蟲說著,朝軍雌結實的屁股上親暱拍了下,艾維斯見索西並未怪罪,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