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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情景,陳書禮恍然大悟——原本以為刑嵐是仗義援手,搞了半天對方卻是在暗中觀察……她想幹什麼?標完又怕被賴上,所以上一輪考核麼!
當初陳書禮意外遭人標記,他雖沒有想到,卻並沒有太當一回事。這種事情在末世求生的環境中,跟丟小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往好的方面去想,勉強算是一場江湖救急。當時既沒有給他造成麻煩,更沒有造成傷害,陳書禮自我安慰,甚至催眠自己就當是對方樂於相助一場。
原本他並不怎麼生氣,再加上後來驚心動魄的遭遇,幾乎已經要將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可現在真相大白,罪魁禍首就在他眼前杵著,好死不死的居然還板出一副棺材臉,不提什麼道歉負責解決問題的方案也就算了,居然還兇巴巴的想要質問他,這是什麼狗屁態度!
陳書禮心情複雜的很,又氣又惱又遺憾——畢竟這年頭碰上一個快絕種的女性alpha的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結果對方不僅不打算認帳,甚至還是個令人惱火的直a癌。
陳書禮氣的冷笑:「這話是什麼意思,興師問罪?重新組織語言,呵呵,你好牛逼啊,是不是要小爺我跪下給你唱征服?」
「……」聽著陳書禮陰陽怪氣的口吻,刑嵐的眉毛快要打結了。事情的發展,怎麼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
陳書禮:「既然跑都跑了,何必現在承認。呵呵,多此一舉。」
刑嵐雙眼微微眯起,用一種危險的語氣拉長了調子:「你覺得,逃跑的人是我?」
陳書禮不由愣住了,聽對方的口氣,似乎是並不服氣。況且刑嵐的戰鬥力不是蓋的,她這話說的幾乎是咬牙切齒,出她口入他耳,陳書禮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我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要是沒有溜走,難道是我瞎了。」
刑嵐冷冷一曬:「我離開了五分鐘,你人就不見了。」她似笑非笑的盯著陳書禮,「究竟是誰腳底抹油,難道心裡沒數麼。」
聽她這麼一說,陳書禮頓時啞口無言。
畢竟,當時還真是這麼回事。
陳書禮恢復意識之初,資訊素反應不過是勉強得到遏制,他身上的熱度還沒有褪去,渾身又燙又軟,簡直從都到腳都感覺不太對勁。但陌生資訊素的融合感受又是那麼的清晰,他本能瞭解到自己在意識模糊的狀況下被人進行了標記。
單身的成年oga定期受到資訊素波動的困擾,煎熬程度隨著年齡的增長曲線上升。被標記之後,這種痛苦會大幅度減輕。雖然那股勁頭尚未完全消散,恢復的體力也足夠陳書禮逃離現場了。
由於整個過程都是在強烈資訊素暴動中發生的,當時的陳書禮根本就是神智不清,別說沒看清對方的長相,就連具體發生了都是一無所知。
因為記不清楚具體經過,陳書禮對此倒也無知無感。只是稍微感慨一下幾十年的保留地被陌生人開了第一耕,這種播的有點吃虧罷了。
至於那個標記了他的alpha,陳書禮絲毫不感興趣,巴不得這輩子都別再遇上。
本來陳書禮已經打算將這件事作為一個不痛不癢的小插曲,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為之煩惱動氣。
可現在突然得知標記他的是人是刑嵐,一股心火燃氣,還莫名燒的旺盛。
結果被刑嵐這麼一反問,陳書禮自己也有些摸不準了。他究竟是氣的是刑嵐趁人之危,還是兩人再見,對方卻對此隻字未提。
她不說,是擔心自己粘上她麼?
雖然說一開始擔心被alpha用資訊素壓制,陳書禮主動選擇逃之夭夭。可自己忌憚對方是一回事,遭人嫌棄又是另一回事。一旦有了這種猜測,陳書禮看刑嵐的眼光瞬間就變得苛刻了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