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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染紅了他的雪袍,順著破絮滴滴落下來,流到腳邊,匯成淺淺的溪河。
她將裝著銅錢的木匣放在床頭,半撐起身子,盯著破舊的匣身,忽然跳下床。
帳外,晨光未明。
冬日的天總是亮得很遲,天方還未泛起魚肚白,她已走出軍帳。
不知為何,蘭芙蕖的心跳動得很厲害。
心口處也是遽然一陣疼,緊接著眼皮也瘋狂跳動。
不知不覺地,她竟走到沈蹊帳前。
帳內無人,他應是早起去練兵了,聽應槐說,他一般都起得很早,要先去大營督兵,而後去兀自練劍。
沈蹊的鞭術好,劍術亦是北疆一絕。
蘭芙蕖在帳外等了少許,只等到冰冷刺骨的寒風。她坐在木墩旁,終於不耐,踩著雪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積雪松軟,許多已經融化成水。
蘭芙蕖小心翼翼避開那水窪,唯恐它們沾溼了裙角。
走著走著,忽然見前方有一串腳印。
腳印很新,像是剛剛踩上去的。
似乎某種感應,她踩著腳印串兒快步朝前小跑而去。這路——竟是通往昭刑間?
是他嗎?
是沈蹊嗎?
她一顆心忽然怦怦跳得發緊。
沈蹊一大早去昭刑間做什麼?
是……審問兄長,還是有別的事?
蘭芙蕖躡手躡腳,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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