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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趙大胤笑了一聲，摩挲著膝蓋上的書，趙棗兒這才發現那其實是一本相簿。
小凳子比藤椅矮，挺直了身板的趙棗兒還是比藤椅上的趙大胤矮一截，這樣看來，好似童年倚在父親膝頭聽故事一樣，有種其樂融融的錯覺。
&ldo;我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l;夢&r;。&rdo;趙大胤起了個頭，便順著說了下去：&ldo;一般不做夢，但只要做夢，夢到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rdo;
這是‐‐共情?
趙棗兒難掩心中的震驚，抬起頭，直愣愣地看著父親。她的共情能力莫非是源自於父親?
&ldo;從夢裡能看到很多東西。上一次做夢，是很久以前，前天，卻突然夢見了&rdo;趙大胤猶豫了好久，抬起手又放下，&ldo;所以我知道，你大概是遇到什麼事了吧。&rdo;
他用的是肯定句。這麼多年，趙大胤對自己的夢瞭解很深，年幼時他還和趙大胤學過解夢，儘管沒能用在自己身上，但事實證明他傳承了趙大匡的天賦。
夢裡有一幕幕恐怖的場景，讓他掙扎著不能醒來。他看到女兒一臉驚恐地奔逃，在醫院的走廊裡、從黑暗森林的東邊到西邊，還有渾身是傷躺在醫院裡的模樣、糟亂的公寓、形形色色來來往往的鬼。
趙大胤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到相簿上‐‐那是趙棗兒四歲時的照片。
趙棗兒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才悶聲道：&ldo;被炒魷魚了。&rdo;
&ldo;工作沒做好?&rdo;
&ldo;嗯，各種原因吧。&rdo;明明才離職沒多久，趙棗兒卻感覺似乎已經過了很久，想起李娜娜、珂珂，都好像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ldo;不說說嗎?&rdo;
&ldo;下次吧。&rdo;趙棗兒買了六點多的票，無意多談。
&ldo;你爺爺的事，怎樣了?&rdo;
&ldo;沒有進展。&rdo;趙棗兒猶豫了片刻，把爺爺的失蹤與趙可喜的情況簡單說了說。打量著父親的神色，趙棗兒試探著說了她學了術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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