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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會有人來。&rdo;莊祁道：&ldo;這裡是因為你的共情而產生的世界，你的主觀控制佔很大一部分。&rdo;
趙棗兒瞪大眼睛：&ldo;這是共情?嗝、不是幻境嗝!&rdo;
&ldo;不是。&rdo;莊祁搖頭，舉目四望，&ldo;這是你的夢，你睡著了。&rdo;
趙棗兒懵了，&ldo;那你也是我的夢嗎?&rdo;
莊祁回過頭來，看著趙棗兒，微微一笑，&ldo;不打嗝了?&rdo;
趙棗兒這才發現哭嗝突然止住了。
&ldo;你的共情能力比我想像中的強大很多。&rdo;莊祁看向置物間，示意趙棗兒跟上，&ldo;共情本是一種想像力，但你的共情，卻能造出一個幻境，只是進入這個幻境，需要魂魄離體，方才那人是孫家班的老班主，在這個幻境之外，阿秀他們正在招魂。魂魄不能離體太長時間，我們要快一點了，讓你產生共情的是誰，你知道了嗎?&rdo;
&ldo;一個叫林茗額的女人。&rdo;
&ldo;珉娥?&rdo;
&ldo;不是，同音不同字。&rdo;趙棗兒在空中比劃著名，&ldo;草字頭的茗，額頭的&l;額&r;。&rdo;
&ldo;孫班主的愛人?&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趙棗兒吃驚，跟在莊祁身邊走進置物間：&ldo;我在林茗額的房間裡發現了她的病歷和日記，肝癌，日記的後來寫了些奇怪的話，金剪子、箱子、紙人什麼。&rdo;
莊祁蹲在箱子邊上，看見鎖頭上被破壞的痕跡：&ldo;你打算開箱?&rdo;
&ldo;呃、嗯&rdo;
莊祁聞言什麼也沒有說，趙棗兒以為他又要責怪她做危險的事，忙轉移話題：&ldo;日記裡寫著說：&l;三井太愛我，即使我走了也會讓我活過來&r;還有剛剛的孫老班主，極力阻止我開啟箱子，他說&l;茗額啊，三井糊塗你也糊塗嗎?人終有一死，什麼紙人復生哪裡可信啊!你莫要固執，難道你要做那不人不鬼的怪物嗎?&r;&rdo;
趙棗兒非凡的記憶力此時又發揮了作用，憑著些許印象，連蒙帶猜把看到、聽到的東西都複述出來。&ldo;莊先生，這就是你說的執唸吧?&rdo;
&ldo;不是茗額，&rdo;莊祁搖頭，&ldo;是珉娥，所有人都這麼叫她。&rdo;
&ldo;那不就分不清紙人和真人了嗎?&rdo;趙棗兒不解，猛地又想起來一事：&ldo;你看我，是趙棗兒麼?&rdo;
&ldo;什麼?&rdo;莊祁沒理解。
趙棗兒指著自己的臉：&ldo;我在鏡子裡看到的不是我自己、還有我遇到了也叫孫添的小演員，剛剛那個孫老班主叫我什麼你也聽到了吧?他們都叫我珉娥!&rdo;
莊祁本一邊聽她說話一邊擺弄箱子，他高高舉起錘子，也打算直接砸開鎖，聞言停下動作，把錘子放到一邊，&ldo;他們都叫你珉娥?&rdo;
&ldo;嗯嗯。&rdo;
&ldo;目前我們知道的珉娥有兩個，一是指紙人珉娥，另一個則是指林茗額。&rdo;莊祁摁下牆上的點燈開關，頭頂的三盞鎢絲燈同時亮起，照亮了整間屋子。突如其來的光讓趙棗兒不適應，眯了眯眼睛再睜開，莊祁已經站到了一面鏡子前。
&ldo;紙人需要人為操縱才行，但是林茗額既然已經死了，從你發現的日記中，她既然有不捨人世的執念，讓你產生共情的，應該就是她了。&rdo;
&ldo;那&da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