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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頓覺虛驚一場。
他差點以為,薄鬱真的能輕易獲取他的資訊,那這種智高商的人是非常可怕的,還好只是名片。
他心底隱隱鬆了口氣。
江左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薄鬱笑著看他,反問:「江叔叔你不知道我找你有什麼事麼?」
江左哪能不知道。
薄鬱微微斂了笑意。
他是那種眉眼銳利的長相,一旦不笑時,顯得格外冰冷凜冽,連帶著嘴裡說出來的話也是森冷的。
「江叔叔,背後打小報告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薄鬱說。
江左問他:「什麼懲罰?」
「江叔叔猜猜看。」
江左不答反道:「小鬱,我猜你是偷跑出來的,顧總應該不知道吧,你說我要通知他麼。」
薄鬱眼神一瞬間變得陰鷙。
江左差點被他兇狠的眼神震懾。
他一米八七的大個子,比薄鬱高出一個腦袋還要多,身高差距的壓迫感在薄鬱這裡絲毫沒體現。
或者說從氣勢上,薄鬱已經完全碾壓了比他高比他年長的自己。
薄鬱冷冷一笑,「他沒有那麼多時間聽你廢話。」
固然這麼說,但薄鬱還是很老實地推門離開,一看就知道他還是很怕怕顧淮南知道。
薄鬱一走,江左先是笑了聲,心說這小子居然還有兩幅面孔。
他沒笑多久,又開始擔心顧淮南,因為薄鬱的心眼起碼有八百個,哪家小孩子心機這麼重,又這麼會偽裝,一般成年人都不一定玩得過他。
這次江左不敢貿然發訊息,他怕又被薄鬱撞見,如非必要,他不太想跟這孩子接觸。
他想改天約顧淮南出來,當面說比較合適,也不容易被薄鬱聽見。
然而江左沒想到這一耽誤,自己又陷入醫鬧的麻煩當中,再見顧淮南已經是很久後的事。
顧淮南睜開眼時,天已經烏黑。
他揉著睡沉的腦袋坐起來,旁邊有人立刻往他背後墊枕頭。
顧淮南揉按著脹痛的太陽穴,問薄鬱說:「小鬱,現在幾點了,我今天睡了多久?」
薄鬱看看手機,「五個半小時。」
顧淮南吃驚,「這麼久。」
薄鬱神色如常的說:「應該是前幾天我們玩的太累,體力消耗大,今天才睡得多,我也睡了兩小時。」
顧淮南「哦」了聲,信了。
晚餐顧淮南點的是酒店的套餐,簡單吃過,兩人也早早休息。
兩人在首都沒有待多久,遊玩後,很快返回費城,一來是顧淮南工作忙,駕校師傅又催他學車,二來薄鬱拳擊課也得去學,不能浪費錢。
因為薄鬱眼睛沒有恢復,顧淮南只讓他去鍛鍊身體,不要求他練得多好,還專門叮囑教練關注他。
一個暑假過去,顧淮南終於學會了開車,上下班都開車,下班時會順路接薄鬱。
見薄鬱越發開朗陽光,顧淮南想讓江左看看他心理有沒有問題,誰知他聯絡不上江左。
午餐時問蔣濤,蔣濤聽到江左,卻露出一臉愁容。
顧淮南疑惑,「你怎麼這表情?」
蔣濤嘆氣,「江左忙著打官司,他被人起訴了。」
見顧淮南滿臉不解,又解釋說:「他有個病人跳樓去世,家屬不知道聽別人說了什麼話,非說是江左治療問題,鬧得厲害,天天去醫院騷擾,還掛到網上到處造謠。」
蔣濤說了一堆有關江左的事。
總結就倆字:倒黴
顧淮南也覺得江左挺慘,想打電話安慰一下,有覺得他們好像沒那麼熟,尤其原主還是個高冷人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