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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誰說只會呼風不能喚雨的風龍沒本事?這遁走的時候多快呀!
可想著,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慌張。如今,東海已知道了譚青之事,老妖皇也莫名其妙地摸了過來……究竟還有多少人知道這事?
我的青青,還能安心修煉嗎?
很顯然,訊息不是從我那洩露的,那隻能是從承元那流傳出來的。承元啊承元,你是怎麼做事的?
小白龍繞著我們轉了幾圈。譚青鬆開了我,跑到白龍跟前,壯著膽子輕輕撫上了龍尾巴,親近的很。
是了,敖烏,她的弟弟,也是一條白龍。
她摸著摸著,忽然有些恍惚,竟轉頭對我道:「我總覺得,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見到龍了。」說著,也不等我答話,而是走到了龍頭方向,只是看著小白的眼睛。
「青青……」我輕聲喚著。
她回頭看了看我,又看向了小白,最後竟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小白龍。
「羽徵,這感覺真的好熟悉,彷彿我本該也是他們的一員。」她說。
我聽了這話,心中一陣悲涼。小白甩了甩尾巴,也眼巴巴地瞧著我。我對他使了個眼色,他會意,便扭了一扭,掙脫了譚青的懷抱,獨自上天了。
譚青呆呆望著小白離去的身影,一時竟沒回過神來。
「青青。」我輕聲喚著,來到她面前,牽起了她的手。
鬧了這大半日,天色已晚。我牽著她的手又進了小木屋,為她準備了一碗長壽麵和一桌酒菜。我給她斟了杯酒,遞給她,笑問道:「你能喝酒嗎?」
守了她三年,還沒見過她喝酒。
「還行吧。」她說著,接過酒來,看起來輕鬆的很,只是有些遲疑。
我不禁笑了:看來是不能。
她見我笑了,猜中了我心中所想,忙逞能道:「你可別不信!」說著,竟仰著脖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然後她就被嗆到了,伏在桌上咳個不停。我忙走過去,輕輕拍著她的背,笑道:「我如今可是信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咳嗽,好容易停了下來,卻也是眼巴巴地瞧著我,又可憐又好笑。
我笑著握住了她的手,道:「還有呢。」說著,又變出了一條絲帶來,走到了她身後。
「做什麼?」
「有驚喜。」我說著,矇住了她的眼睛。她如今還真是乖巧,竟然一點都沒有掙扎,任由著我蒙上了她的眼。若是往日,早就來鬧我了。
她的眼被我蒙上,把臉朝向我,笑著問我道:「你矇住我的眼睛有什麼用?我本來就眼力不濟的。」
我聽了,沒有答話,只是暗暗施法,然後扶著她的肩對她笑道:「你可把絲帶摘掉了。」
她一把扯下絲帶,睜開眼睛,卻是黑咕隆咚一片,什麼都沒有。
她登時有些慌,摸向了我的方向:「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難道我徹底瞎了?」
她話音剛落,屋子裡便出現了點點亮光――是我變出的星子。此情此景,像極了一千年前在鐘山天宮的那一天,我為她變出了漫天星海,她以冰珠相贈……那天真好。
她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只是伸手輕輕抓住了一顆星星,又轉頭問我:「這是什麼?」
「星星。」
「我從未看清過星星。」她說著,自嘲地笑了,語氣裡的落寞是掩蓋不住的。
我這幾年守著她時,也打聽了一些譚家的事。據說,那年她母親剛去世,他父親便把大了肚子的繼室娶進了門。繼母排擠她,父親又忽視她,她為母親打抱不平,便天天在家裡鬧事……一來二去的,這風評就不怎麼好了。她有眼疾的事也傳了出去,人人都笑譚家有個女兒是個半瞎潑婦。終於,在她十五歲的那年,她和父親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