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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思見王安樾一直低頭用勺子撥拉煲仔裡的飯菜,也不吱聲。她不曉得自己的哪一句話觸動了他的什麼神經,她不再說話,專心吃了兩口飯菜。
不知何時下起了細雨,她接了個電話後,問他:「我朋友馬上過來了,你坐車嗎?」
他聽到她說「朋友」,神經微微一緊,腦子裡浮現出那晚在她家見到的人。
她在他不留神時去買了單,回來才跟他說:「我最怕欠別人的。之前說要請你吃飯,一直都沒兌現,今晚雖然簡單了些,但也算是先還了債。等以後大家都有空了,我再認認真真補上。」
她這麼急於還他這個人情,他心裡有點失落。
兩人走出咖啡廳,站在屋簷下。
雨很細,也很密。
沒多久,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停在屋簷外七八米的位置。
車窗落下,駕駛座上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喚謝長思上車。
王安樾一顆懸著的心忽地落了地,他以為會是那個叫「盧偉林」還是「盧偉寧」的人來接謝長思。可這顆心落地還沒有兩秒,又揪了起來。
車後排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那晚的那人撐開一把深藍的傘,然後下了車,徐徐朝他們走來。
謝長思同他說了句:「那我先走了。」然後大跨了兩步,躲進那人的傘下。
賓士車很快消失在濛濛細雨中。
王安樾獨自在屋簷下站了一會兒,等雨絲不再那麼密集了,然後跨上摩托車,往家開。
第23章 插pter 2 如果彼此忘不掉 緣分跑不掉(7)
c 市的警校,說得好聽點,是背靠麒麟山、面朝玉溪湖,一眼望去,未被人為破壞的自然風景一片連一片,說得實在點,這地方連鳥都不想來拉屎。
集訓隊百來號人,分為兩個區隊,按綜合素質又排了十個班。負責集訓隊工作的大隊長歐陽是曾友輝的舊同僚,他讓王安樾當一班班長兼一區隊的隊長,王安樾不幹,表示自己只想去十班混日子。
態度這般消沉,免不了要被曾友輝透過電話約談,勸誡他不要因為分手的事鬧得大了些就自暴自棄。約談完後,他仍表示自己只想去十班混日子。
說起來,這集訓的日子,好混也不好混。
上午學一學思想政治,下午練一練擒敵格鬥,碰上晴天,來個戰術推演,碰上雨天,就趴在課桌上聽那愛吹噓扯淡的教員講自己當年的英勇事跡,到了晚上,人從操場那因大雨而倒塌了半截的泥巴牆翻出去,尋個附近的小店吃燒烤、喝小酒。
如此逍遙閒散的日子裡,唯一讓王安樾感到頭疼的,是他室友老丁打呼嚕的這個毛病。
男人嘛,睡覺打呼嚕是標配,身材寬胖的男人,這個配置又比尋常的男人要高那麼一點點。王安樾也是會打呼嚕的,但通常是因為很累或者睡覺姿勢不好,且間歇性居多,與老丁這種從倒在床上就開始放屁磨牙打呼嚕一塊來的情況相比,他覺得自己的呼嚕打得十分斯文。
先前就與王安樾有過幾面之緣,來自 z 市的童達,因腿腳受了點傷,被丟到了十班,住在他隔壁。
童達很同情王安樾的遭遇,但也很明確地告訴他,沒有人願意跟他換房間。
在接連大半個月,一個好覺都沒睡過的情況下,王安樾在格鬥術切磋交流這堂課上,被一班班長成功打倒在地。
童達一邊拿紙巾給王安樾堵他的鼻血,一邊問他:「你真的是王安樾?得過省裡格鬥比賽冠軍那個王安樾?」
王安樾往自己鼻孔裡塞了兩團紙,然後揉了揉手腕和有些腫脹的嘴角,吐出一口血水後,他示意童達幫自己鬆一鬆肩膀,這才說:「身份證落在宿舍了,回頭找給你看。」
童達乖乖幫他按著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