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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她那樣的女人,也就是把你當成工具罷了。”
柏秋寒眉頭皺得更深了,但是他相信精神力的親和和自己的感覺,而且凌舞依看到凌星雪那時的眼神柏秋寒還是記憶猶新,他並不認為面前這位同學可以做出客觀的評價。
“沒什麼可以說的了?”凌舞依臉上的嘲諷與不屑收起,換上了幾分憐憫,“你們這些散修太天真了,要是練氣士的世界裡都是你們這樣的人就好了。”
看著頭也不回離去的凌舞依,柏秋寒也不知道她最後那句話是真是假,他所能知道的是,光憑一時興起,果然不能解決問題。
“我還是什麼也做不到嗎?”柏秋寒苦笑著,卻也無法阻攔,只能轉身向寢室的方向走去。
柏秋寒第一次感覺晚上的修行不順,心中的疙瘩彷彿連真氣的執行都影響了,終於運轉完《煉法真訣》的一個周天,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趁著一個冷水澡的時間整理了一下心情,柏秋寒把擔憂藏在心底,然後看了看時間,六點三十分。
宋玉階昨天錄完筆錄回來已經很晚,現在還沒有睡醒,不過說好要練功的兩個傢伙,現在好像也沒有一點準備似的,也在呼呼大睡。
“起床了,快點。”柏秋寒搖著那兩人的床鋪,低聲喊道。
“叫什麼叫啊,怎麼比死玻璃還煩!”
“嗯,別走啊,我們不能這麼狹隘對不對,要兼愛,兼愛對不對。”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囈語著,完全不為柏秋寒的聲音所動。
眼見叫不醒這兩人,柏秋寒自然只能選擇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掀被子。
在南方還是炎熱的九月份,但是有趙賀銘這種土豪在,寢室裡空調開的倒是不小,這一掀被子,兩個人頓時冷得縮成一團。
“秋寒,這也太早了吧?”趙賀銘終於想起了昨天約好的事情,一面下意識地拉著被子一面說道。
“就是,睡眠不足可是美容的大敵。”
“你們不來就算了,過時不候。”柏秋寒自覺沒有辦法叫醒兩個裝睡的人,轉身就準備跑路。
“等等誒!”
“柏柏等一下。”
然後兩道人影就從床上彈起。
還是北面的操場,昨天柏秋寒和馬若芸打過一場的地方,武術社依舊在這裡晨練,馬若芸依舊在最前面演練拳法,而之前在後面磨著洋工的男生們,也依舊磨著洋工。
“這位馬師姐漂亮是漂亮,可惜人家喜歡的根本就不是男生,那些傢伙也只能看看了。”趙賀銘看著那些心不在焉的男生,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真羨慕,明明天天這樣鍛鍊面板都這麼好。”劉蘇宇發出了不應該在男性口中出現的感想。
柏秋寒也不想招惹武術社的人,尤其不想招惹馬若芸這位社長,他也在趙賀銘那裡聽說了馬若芸和馬名揚的關係,依舊沒能決定未來道路的柏秋寒,下意識地就想避開這些人。
武術社的人自然也看到了柏秋寒的,當然,也是由於昨天一場“切磋”,倒沒人敢來挑釁。
馬若芸則好像專心練著拳,看也沒看柏秋寒一眼。
與武術社的人保持了大約五十米的距離,柏秋寒先教了劉趙兩人幾個養氣的姿勢,這兩人沒有半點功底,自然不可能上來就教他們複雜的樁法,那些姿勢,那沒有足夠強大的肉體力量和柔韌度是不行的,強行讓他們練,不要說練出什麼成效,恐怕先就把人練廢了。
柏秋寒的練的拳法樁法,都是黑袍人精煉過的版本,不過養氣的樁法,看起來就不像拳法那麼有觀賞性了。所以趙賀銘和劉蘇宇練了兩圈,就產生了疑問。
“秋寒,你教的這個好像和五禽戲太極拳之類的差不多啊。”趙賀銘收了勢,疑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