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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氏遞給溫淺淺一個安心的眼神。
她並非因為心疼冒牌貨而動搖,而是在想如何堵住那悠悠眾口。
突然,瞿氏在房裡來回走的腳步停住了。
她開口道:“銀杏,你去吧,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管他人怎麼說。我自有辦法堵住那些長舌頭們的嘴。”
“……是。”
銀杏領命頷首,轉身快步來到府門口。
“是誰說我家二公子遭難了?”
那男子在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出來,這會兒看到一個打扮不普通的丫鬟出來,立刻迎上前來。
“是小的,是小的救下了府上的二公子!”
男人語氣急切,眼中盡是貪婪的神色。
銀杏面容冰冷。
“來人,把這胡言亂語,妄圖上門打秋風的傢伙給我打走!”
男人一驚,不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然被銀杏帶出來的家丁擒拿住。
這男人平日雖做著力氣活,但也不是訓練有素的從瞿府帶來的陪嫁家丁們的對手。
只片刻之間,那男子就被打得鼻青臉腫,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
“別、別打了,別打了……”
男人不停哀嚎著,雙手抱頭大喊:“姑娘,姑娘!我沒有撒謊,我也不是來打秋風的,小人說的話,都是真的啊!”
“停!”
銀杏抬了抬手,那些家丁們才住了手。
銀杏幾步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連忙匍匐著跪在銀杏面前。
“姑娘,小的說的是真的啊,你若是不信,可以隨小人到小人家中去。你家二公子,現在就在小人家的床上躺著呢!”
銀杏冷笑一聲,說:“看來你還不知道呢,我們府上早就沒有二公子了。”
“什、什麼意思?”
“昨日,二公子犯了不可原諒的大錯,已經被族長逐出族譜,他早已經不是我們府上的人了。可你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我們府上的二公子,這不是滿口的胡言亂語嗎?”
“什麼!?”男人大驚:“你們已經把那貴人……把那男子,逐出府了?”
“是啊,他溫承逸,跟我們溫家,跟我們夫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哐當——
男人如同頭遭重擊,一屁股癱坐在地。
沒有關係了!
那貴人,根本不是貴人,而是沒人要的喪家之犬。
虧他還找了最好的大夫,把家裡最好的吃食都送上,還讓自己的女兒……
等等,他的女兒!
男人突然從地上快速爬起來,扭頭就往家的方向跑。
家丁正要去追,卻被銀杏攔住。
“站住!隨他去!”
門口不乏有看熱鬧的。
瞿氏把溫承逸逐出族譜的事情,瞬間傳了出去。
而溫承逸,原本正享受著美人的按摩,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他吃了一驚,看到回來的男人,有些心虛地收回了放在嬌娘腰上的手。
“咳!你回來了?你的臉上怎麼……”
“混賬東西!竟敢輕薄我女兒!”
男人幾步上前,一記拳頭狠狠砸在了溫承逸的臉上。
“哎喲!”
溫承逸痛呼一聲,下意識按住鼻子,但手心卻有黏膩膩的觸感。
他攤開手一看,發現自己竟被打出了鼻血。
一瞬間,溫承逸火冒三丈。
“該死!你竟敢打本公子?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本公子是京師溫百戶的兒子,我的外祖父,可是當今的內閣首輔!”
那嬌娘也是滿臉寫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