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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的臭臉,想必你們也都見識到了。
有沒有膽子去觸黴頭,那是你們的事情。他趙邯廷反正不願意。
...
張赫在隋城盤踞了這麼多年,地頭蛇的水準並不含糊。他對於這位謝家大公子的名聲,自然早有耳聞。
金陵謝家的嫡長孫,謝宰輔的嫡子,身份顯赫。
就算人家不得寵,還是個殘疾...可也不是他這種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張赫於是十分自然地將王令先的話奉還回去。
“既然王兄沒有想法,那便喝酒!喝酒!”張赫招呼道。
不用上面的人提醒,梅若已經朝著身邊的姐妹使了個眼色。有些機靈的舞女很快便三三兩兩找準了自己需要伺候的人,搖擺著柳腰給包間內的賓客們倒酒。
客人們沒有這等子意思那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是伺候他們喝酒這種事,梅若想著,這些姐妹們倒也還應付的過來。
“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找個隱蔽的地方待著去!”梅若狀若無意地走到傅徵身邊低聲提醒。
傅徵瞬間回神,跟著梅若的背影朝著最近的桌子旁走去。
這一走,便正好撞進了少年看過來的眼眸裡。
四目相對,兩人皆無一點喜悅之情。
有的...
各人心裡,各人清楚。
***
謝寅想過,以少女的性子她絕對不會安分,得到訊息後必定會和裴家子一起過來。是以趙邯廷來奉園找自己的時候,他順水推舟的應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何種心態再次與少女重逢。
謝太傅死後,兩人之間唯一的聯絡便也斷了。
傅巍承諾過會替祖父看顧自己,可謝寅心裡比誰都明白,傅家接納的,只有傅家老太爺年輕時的好友謝太傅--謝朝宗,沒有謝宰輔,更沒有自己謝寅。
謝家在傅家的眼裡,從來都是能避則避的存在。
拖著殘病之軀在金陵生存委實不算是個好局面。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謝寅知道,這和祖父往日的教誨完全相悖。祖父從來沒有教導過他‘退縮’二字。他一生都極為好強,在朝廷上如此,在家裡也是如此...
謝寅明白自己和祖父終究是不同的。就算他一意孤行不願意承認,可事實證明,他更像謝權。
像那個在朝堂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冷酷狡詐的男人。
謝寅天生便知道,什麼對自己最有利,什麼是解決問題的最佳途徑。他從來不管代價如何,只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一點退讓和流血犧牲不算什麼...
謝太傅沒有教過謝寅這些...這些都是謝權教的。
...
謝寅離開金陵的那一天沒有和任何人提及,他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告別。
謝家不屬於他謝寅,只有祖父才屬於自己。
他到底是因為祖父的離世感到世間再無牽絆可言,還是因為...他選擇退避一刻,暫時蟄伏,只為了某一天的反撲...
事實到底如何,連他自己現在也分不清楚了。
謝寅只知道...他曾經路過傅府的門口。
兩家並不順路。
祝焱當時拉的車。
謝寅狠狠地訓斥了少年一頓。可祝焱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也只是狠狠地訓斥了少年一頓。
他沒有立即下達命令離開。他坐在馬車內,並沒有下車。
外面被好好罵了一頓的祝焱一點也沒有後悔的模樣,他在外面嘀咕道:“我打聽過了,每日這個點的時候,傅小姐就會和她三哥一起出門,去城西馬場...怎麼現在還不見蹤影...”
謝寅從來沒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