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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結個姻親。
龔州但凡有頭有臉人家的錢都送到了文恩閣。安子仲把花葉升幾個人叫過來練字,書童們隨意拿一篇文章念著,他們跟著寫下來,一旦有一個錯的字和有汙點,就會收走他們最喜歡的一個物件。
在他們一直用的這個廂房裡,現在放著一盤銀子,是花葉升接下來半年的零用,錯一次拿走一錠給善堂的孩子們改善伙食,還有一摞話本,都是安子仲新寫的,周春生最愛的,而且是絕版,明年才會放在文恩閣裡賣,錯一次收走一本,想要提前看,就得萬分用心。
“你也別閒著,幫我看看賬本,順便練練算籌,你光文章做得好也不行。”
原本還在笑話兩個人的李常安,笑容僵在臉上,花葉升把筆小心地先放下,才敢指著李常安諷刺他。
安瀾後來很少在龔州府城,今日他倉促著來到文恩閣,跟掌櫃打了聲招呼從側門到了後院,安子仲接到掌櫃的示意,讓他們自己練,自己來到了後院。
“我已經聯絡上外祖以前的徒弟們,我父親接手鏢局,嫌棄他們只忠心外祖,就把他們都攆走了,還一直打壓,有兩個已經不在龔州地界了,有三個我透過信,是我外祖救回來的孤兒,叫南風,南雨,南五被我父親坑害的最慘,都願意跟著主子做事,而且我外祖對他們有恩,都願意跟著我做事。”
安子仲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按著主子的吩咐我們在善堂收留了23個六歲至十二歲的孩子,已經安置在城郊的莊子裡,都開始跟著南叔們訓練了,只是這識字我們幾個都不行。”
安子仲猶豫了一下,讓安瀾拿著錢去雲陽書院找一個姓古的夫子,告訴他自己有法子治好他孫子的病,問他願意不願意去教那些孩子,前提是讓他知道,去了莊子後所有的事都不能說出去。
安瀾接過安子仲給的銀票和散碎銀子,又悄悄離開了,復仇,沒有自己的人不行,隨便找來的也不行,善堂裡一直被人欺凌的人才能找出能效終他的人,但是時間短,想培養出誓死都會維護主子利益的人不太現實,還是得靠安青新研製的無心散最好。
服用無心散就沒有解藥,只能三個月服用一次壓制的藥物才行,不然會痛苦難耐,生不如死,用不了一週,整個人就會骨頭碎裂流乾鮮血死去。
但是隻要定期服用壓制的藥物就不會有任何作用,按著安青的話就是在丹田裡存了一個毒藥,吃下壓制的藥物,無心酸就會被趕在丹田裡乖乖帶著,一旦沒有壓制他的藥物就會擴散到全身。
時間漸漸接近八月,龔州城裡來了很多周邊縣城赴考的學子,客棧酒樓爆滿,文恩閣也更加熱鬧,早上還沒開門就有人來排隊了,護衛的打手都多了一倍的人,防止有人生事。
京都派來的主考官員全副儀仗抵達龔州,浩浩蕩蕩的進入州府。
安子仲站在文恩閣二樓,看著主街上騎在馬上招搖的高亭,雙手緊緊的抓住窗框,他拼命的控制自己不要衝動,指甲發白,牙根緊藥,雙眼泛紅,身後的安青和他一樣顫抖著,剋制著,不去撕了那張開懷大笑的臉。
每一個高家人,每一個和高家有關係的人,都是他們父兄慘死的兇手,如今這個人大搖大擺的在下面風光,而他們只能躲在別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看著,哪怕仇恨讓他們的骨頭都疼,也得忍著。
現在還不能衝動,一旦被發現,只有死路一條,還談什麼復仇。但是隻要他還活著就一定要殺光高家族人,把太后那個賤人凌遲,在父兄的牌位前一塊一塊的刮下他們的肉。
現在還要繼續隱忍,強大自己的力量,才能讓仇人血債血償。
“化機丹研製的如何了。”
一直到高亭的人馬都消失不見, 安子仲才關上窗,看著安青說。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