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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內容,事實被扭曲,懷遠侯看著承恩公和福安長公主,竟不知道是他們誰的手段。
“陳遠志?你可認?”
陳遠志跪在地上,他已經知道,他的跟前出了叛徒,只不過還不知道是誰,上面彈劾的他幫助自己哪個門生安排了哪個官職,他府裡那個藥房管事的認罪書,他親兵裡一個副統領的證詞,他只能認。
“臣管教不嚴,府裡出了奸邪之人,是臣失職,軍餉一事臣是冤枉的,還請聖上明查。”
皇上沉默了一陣,緩緩開口。
“軍餉一事當時你就給我說清了,這一項不能怪罪你,可欺壓平民,以權謀私也是打錯,革了你兵馬大將軍的職,禁足三個月,罰奉一年可認?”
陳遠志抬起頭,看著皇上,驚住了,居然連兵馬大將軍的職都革了?皇上竟然為了幾個不重要的罪名革他的職?
陳遠志回到府裡,立刻著手調查究竟是誰出賣了他,只有福安長公主府派人來送了一封信。
陳遠志看完,氣沖沖的拿著信去了福壽堂,找老祖宗商量。
“竟然是陸姨娘,真是深藏不漏。”
信上只說了一句話“功高蓋主”下面附了一張身份來歷記錄,陸姨娘竟讓是承恩公府的探子,三十年前被承恩公府買下,培養好,故意設計讓陳遠向英雄救美帶回來的。
這樣的人,承恩公府派出去很多,許多家族都會有。
老祖宗拍著扶手,氣的胸膛不停地起伏。
“你去,砍了她的腦袋扔給承恩公,敢算計我們家。”
白氏忙給老祖宗順著氣。
“萬萬不可,如今承恩公受皇上信重,我們公開和他對峙,就會被列為福安長公主或者太后一派,皇上這幾年忌憚我們家,今日革了兵馬大將軍,明天就會擼了侯府的爵位,說是有罪,不過是承恩公順著皇上的心來踩踏侯府。”
老祖宗恢復了理智看著她,果然老侯爺的眼光不錯,白氏是個靠得上的。
“那你看怎麼辦才能讓我們解了困境?”
白氏搖搖頭,她也不知道。皇上忌憚懷遠侯府的軍功,又不敢明著懲戒,怕天下人說他寒了忠臣的心。
“沒辦法,只能管好懷遠侯府,在不可生事,等著,將來除了二爺,其他哪一位上去我們都不至於這樣危險了。”
白氏擔心隔牆有耳,不敢明說,其實大家都知道,二皇子不是個明君,只怕比當今皇上還荒唐,不過因為是中宮嫡出,承恩公又陰險詭詐,才讓皇上看重,其他兩個皇子都比他品行上要強。
老祖宗眼裡有悲憤有不甘,懷遠侯府多少人用生命守著江山,一旦天下太平,立刻就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真是可悲啊。
“去吧,約束好府裡的人,我們如今就是那砧板上的肉,太多人盯著,府裡的人無事不要出去走動了。”
到底是上了年紀,忘記了人心險惡,一個陸姨娘,忽然成了背後坑了侯府的人,誰能料想別的下人會不會被收買。
原本想著她們幾個主子將那些個脫了籍的奴才籠絡住,將錢財轉移出去,將來留個後路,到底是忘記了那些個惦記懷遠侯府的哪個不是豺狼虎豹,僅評丫頭又能做些什麼?
文娘幾個得了令,一心守好福壽堂,連懷遠侯府都不敢隨意轉悠。
“文娘。”
碧荷一臉蒼白的坐在茶房裡,盯著面前的小茶爐,很輕的叫了一聲文孃的名字。
“嗯!”
文娘見她面色很不好,放下手裡的茶葉罐,坐在她旁邊看著她。
“方才我去給大少奶奶送蜜茶,看見二老爺將陸姨娘套進了麻袋裡,拉去莊子了。”
文娘不明白碧荷為何要提起這件事,陸姨娘背叛侯府,與承恩公府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