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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秦戍是個異類。
路檸不知道那年分手後秦戍都經歷了什麼,從韓韻和陳悅可那裡得知秦戍突然退役後,她也震驚過,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反正都是前男友了。
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兩人雖然沒有可能複合,但路檸以為,做做普通朋友應該是沒問題的,畢竟他們都長大成人,思維方式也不再那麼淺顯幼稚。
完成送戒指的任務,路檸提著裙擺下場。
臺上互換過誓言和信物的新人相擁親吻,婚禮現場氣氛到達頂點,禮炮在耳邊轟鳴,無數金色和紅色的絲帶從天空紛紛揚揚灑落,路檸捂著耳朵,小跑到韓韻她們身邊,和她們一起看這盛況。
對浪漫過敏的韓韻抱著路檸哇哇大哭:「嗚嗚嗚嗚,這個女人終於嫁出去了!咱們三個終於有人嫁出去了!」
路檸感動的淚水生生被韓韻這句話笑了回去:「等到你結婚,我肯定也抱著陳悅可這麼哭!」
親完哭完,氣氛愈加熱烈,新娘扔捧花的環節,底下的單身人士像一群嗷嗷待哺的鳥類幼崽,揮舞著雙臂,又跳又蹦又喊,行為完全失了智。
一點看不出這些人都是社會名流,更像是從哪個山上竄出來的猴子。
韓韻是不婚主義者,但是不耽誤她湊這個熱鬧,更不耽誤她拉著路檸一起去湊熱鬧。
幾名伴郎人高馬大,站在最前面圍成了一堵堅實的牆,韓韻扒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往上蹦,企圖從這裡撕開一條縫,衝出包圍圈。
久居寫字大樓的時尚編輯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氣,幾乎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每個人她都試了一遍,硬是一個人都沒撼動半分。
絕望之下,她和路檸吐槽:「這些兵哥哥是吃什麼練成這樣的?」
一名伴郎回頭,望著她笑著說:「我們吃什麼不打緊,你這小身板該多吃點兒了,力氣跟撓癢癢似的。」
韓韻一手掐腰,立刻噎了回去:「我要減肥保持身材,你們懂什麼?」
那人笑意不減:「我們吃的多,那你要不要看看我們的身材?」
韓韻說不過了,她認輸了。
路檸笑得直不起腰,她抬胳膊搭在痴呆的韓韻肩膀上,伸出食指輕戳她的太陽穴:「你傻了?」
韓韻一臉便秘色:「不是,部隊裡沒有女人,他們平時都這樣說話嗎?」
「也不一定。」路檸說。
她想起秦戍,那人即使不正經,也不會和陌生異性說這樣口無遮攔的話,他有時候就算耍無賴也是文縐縐的,臉紅心跳的還是隻有路檸一個人罷了。
剛想著他,他就來了。
秦戍身高腿長,閒庭信步走到路檸前面站定,旁邊兄弟給他騰了個空,笑著說:
「喲,影帝也來和我們一起搶捧花,你難道還缺物件?」
秦戍懶散地回:「不缺物件我還能單身?」
兄弟笑他損,說他條件那麼好,哪能和他們一群大老粗相提並論?
秦戍勁勁兒的,路檸看著他的背影,都能想像出這人臉上的表情有多拽。
興許周圍都是熟人,所以秦戍沒壓著天性。
只是這樣一來,路檸前面最寬鬆的位置也被堵死了,她連陳悅可在哪都看不見。
周遭人群激動,韓韻興奮地蹦了起來,是陳悅可要拋捧花了。
路檸身高不算高,侷促地站在這群「巨人」中間,沒心思去想捧花的事,她生怕下一秒就會被人踩死。
人聲迭起,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在一個瞬間,音量值到達了頂峰。
路檸順著眾人的胳膊匯聚過去的方向看,在她頭頂,象徵著堅定永恆愛意的鈴蘭捧花從空中下墜,無數雙手同時伸向天空。
其中,路檸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