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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安地動了一下,低聲道:“輕一點,我疼。”
絕無神這才如夢初醒般放鬆了手臂的力道,轉而將絕心的身子扳過來,用手指一寸寸地細細撫摸著眼前那張早已刻在夢魂中的熟悉臉龐。
感覺到絕無神手指動作中帶著異常的親暱與曖昧,絕心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縮身子,微驚地低聲詢問道:“父親?”
絕無神這才記起絕心已經失憶,完全忘記了他們之前的過往。
想必自己此刻情難自禁的深情流露和海誓山盟,都被心兒當做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對著自己的兒子流露出的父愛了吧。
想到這裡,絕無神心中不由得一陣沮喪。
心兒,心兒,父親愛你至深,又怎甘心只與你保持父子關係?
我們明明可以再進一步,更加親密無間的啊。
不過很快他這種沮喪就煙消雲散,重新振作起精神來。
至少心兒還在自己身邊,而且和自己的關係已經不像他失憶前那般勢同水火。
單隻這一點,對於他來說便不啻於老天爺額外的恩賜了。
至於自己滿心期待的‘更進一步’,相信只要自己憑著滿腔深情和堅持不懈的毅力,一心一意地對心兒好,一點一滴地去打動他,相信時間一長,自己最後還是可以水滴石穿、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吧?
不過,在爭取到那一天以前,想必自己的日子會十分的難捱了。
畢竟,看著自己細嫩可口的心上人就這麼毫不設防地依偎在身邊,簡直隨時都可以壓倒,卻不得不強忍著體內洶湧的欲、望裝柳下惠坐懷不亂,這種活罪簡直不是人受的啊。
絕無神和絕心一起在石室中呆到第七天時,絕心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基本上可以摸索著在石室內行走了。
經過薛白的診斷,他顱腔中的瘀血已經散去大半,可能再過幾日便會徹底痊癒了。
然而絕心的視力卻迄今都沒有好轉的跡象,受傷前的往事也沒能回憶起一星半點兒來。
對於前者絕無神憂心忡忡,對於後者他倒是喜聞樂見,巴不得絕心一輩子都不要想起他們之間那些不堪的過往。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絕無神想,他一定從心兒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把他當做心尖上的寶貝來珍視疼愛,決不讓他的人生中留下半點遺憾,更加不讓自己再他心目中有半點不好的形象。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所以絕無神再怎麼悔不當初也是無濟於事,他唯一所能做的,只能是珍惜當下和絕心共處的每一刻,盡力去彌補自己以往造成的傷害,並試圖有計劃地追求絕心,一步步攻克絕心的心防。
畢竟現在的絕心雙目失明,心底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恐懼和不信任,他唯一能信任的,就是絕無神這個自從他醒來後就一直陪伴著他,為他提供一個安全溫暖的港灣來停靠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絕無神想要不動聲色地一步步接近絕心,讓他漸漸適應自己的親密舉動委實再容易不過。從兩人在石室的第二天起,絕無神就開始名正言順地幫絕心洗澡,從而可以正大光明地肆意撫摸絕心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到處吃豆腐佔便宜。
當然一開始他還遮遮掩掩比較收斂,後來就有些肆無忌憚了,畢竟美色當前,而絕無神面對絕心時的定力向來會降到最低谷。
絕心雖然在心底很抗拒某人這種假公濟私對著親生兒子揩油的無恥行為,無數次提出抗議,然而卻都被絕無神無視了。
只要他稍有抗拒之意,絕無神就會毫不客氣地貼過來將人光溜溜地摟在懷裡,湊到絕心耳邊低語:“心兒你彆扭什麼?我是你親生父親,父親為兒子沐浴不是再正常不過的麼?更何況你現在還雙目失明行動不便,我更加要盡一個合格父親的義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