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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姮等在車上,他和巴音一人拿著一把鐵鍁走進了診所,這鐵鍁還是巴音從服務區找的。
看著他倆的武器,再想到自己空間裡的那些好東西,吳姮可憋壞了。
幾分鐘後,倆人走了出來,“店裡被搶了,但還算乾淨,這家店有捲簾門,相對安全一些。一樓是藥房,二樓有輸液的病床。”說著,巴音開啟了車門,將恩和抱了出來。
這家診所不僅被搶過,還被砸過。
櫃檯上的玻璃全碎了,大門的玻璃更是被砸了個大洞,店裡散落著滿地的空藥盒和玻璃瓶,好在沒什麼太大異味。
巴音一手抱著恩和,一手夾著樂樂,邁過碎玻璃,扭頭囑咐敖登,“媽,你們慢一點,別劃破腳。”
蘇遠從角落找來掃帚,輕輕掃開碎玻璃,清理出一條可以走人的過道。
保險起見,吳姮悄悄把車上的物資收進空間,只拿了炊具和一些食物,然後將車橫停在捲簾門前。
“張姨,給你小鍋和卡式爐,你們先拿吃的上樓,我把門堵一下。”吳姮對張芬說,接著又從“包裡”拿了一塊磨牙骨頭,“這是樂樂的,給它咬著吧,省的它叫。”
敖登他們上樓後,蘇遠拉下捲簾門,找了一個墩布棍子橫在門閂上,巴音和吳姮又搬了貨架和桌子堵在門口。
黃昏時分,一輪血色紅日在鄉村小路的盡頭沉沉落下地平線,村中偶爾響起一兩聲狗叫。
吳姮拿出兩個柴油燈點燃,看到蘇遠盯著她,她訕訕笑說,“從樓下找的。”蘇遠點了下頭。
昏暗的火苗下,敖登和張芬用小鍋煮了掛麵,裡面放了從家帶出來的青菜,臥了雞蛋,切了點火腿和滷的醬肉.
就著昨晚的烙餅和鹹菜,這頓晚飯大家倒也吃的自在。
不知是不是人類排放的二氧化碳減少了,八月的天,屋子裡竟然一點也不悶熱。
天漸漸黑了,樓上沒有窗簾,窗戶也是破的,蘇遠扯了一個床單當做窗簾,並不很遮光,他們也不敢開燈。
二樓有六張病床,正好一人一張。吳姮把兩張並在一起,自己帶著恩和睡在角落。
巴音和蘇遠輪流守夜。
這一天,大家的精神都高度緊張,很快沉沉睡去。
吳姮抱著恩和,樂樂躺在吳姮和恩和腳下,累的仰著爪子睡著了。
巴音守上半夜,屋裡靜悄悄的,一陣呼嚕聲響起,是樂樂張著個大嘴,人一樣的打呼嚕。
巴音將它的嘴捏上,它馬上又張開,好在聲音不大,他無奈放棄了。
看著吳姮緊緊摟著恩和,他找了個被罩,輕輕蓋在他們身上。
“程式碼17,你已偏離主線任務……”睡夢中,吳姮又來到了黑色大地和紅色天空的夢裡,似有似無的霧,一個酷似爸爸的人,正遠遠看著她。
“程式碼17,你已偏離主線任務……”聲音反覆響起,她張嘴想要問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身體一掙,吳姮睜開了眼,漆黑的屋裡散發著黴味,她心臟劇烈跳動,大口的呼吸著,只覺口渴。
窗前,已經換了蘇遠在守夜。“蘇遠哥哥,我陪你坐一會。”吳姮放下懷裡的恩和,輕輕起身,給自己和蘇遠倒了杯水,坐了過去。
窗外很安靜,月亮大的嚇人。
“到了盤山後,你有什麼打算?”蘇遠接過水問道。
“活下來。”吳姮悶悶的說。
“你還是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蘇遠莫名其妙地說。
吳姮有些奇怪,正想問,突然,她有種一陣說不上來的危機感。只聽二樓的洗手間傳出細微的聲響。
上一秒還再酣睡的樂樂猛然站起,護在恩和前面嗚嗚的叫。
“我去看!”蘇遠抓起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