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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已經尋到,只有其中一種主藥,天香玉玲膏,這個……葛老略略有些為難,想了想,不斷搖著頭走開。
羅溪玉一直在廚房磨蹭,直到日落西山,月掛樹梢,才收拾妥當回了房間,現在出門在外她都要與聖主一個房間了,葛老說是方便照顧聖主,可是她卻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尤其今日心情還不慡,但臉上又不能帶出來,能讓聖主以為你跟他甩臉子嗎?就跟員工不滿老闆,你能跟老闆拉著臉嗎?不能。
羅溪玉只得調整下,然後推門進去。
聖主還坐在床上,不過,不知葛老跟他說了什麼,臉色倒是不如吃飯時那樣了,進來時還抬眼看了她一下,似乎有話要說。
唉,羅溪玉以前沒發現自己還有欺軟怕硬的性情啊,現在終於覺察了,大概是相處近了,她覺得這性格越發明顯,尤其是對著聖主,當聖主大發脾氣的時候,或者眼神冷冷掃來,她會膽顫會知道怕,可他一高興,或者態度一軟和。
她又覺得可以欺負一下,誰讓這個人又龜毛又處男呢?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可怕之餘又好欺負,於是聖主這明顯消了氣的節奏,還有想和好的舉動,反而讓她嬌情起來。
女人不嬌情那不是男人嗎?
剛剛還調整臉上表情,要笑著進屋伺候,此時立即正常著臉走進去,臉尾也不掃他一眼,默默的洗手帕給他擦臉手,再給他換就寢的衣服。
聖主一直看著她,有幾次手指動了動似乎要說話,羅溪不是轉身走開幹別的,就是錯開腳步,彎腰給他整理鞋子,哼,不這麼幹,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氣的,下次無理取鬧起來更會一點猶豫都沒有,她可不想真的當包子啊,做個好人也不一定就要當包子啊,她將這份工作做的盡心盡力,他不稱讚就罷了,也不能隨意賤踏啊。
真是越想越委屈,頓時連動作也沒有剛才的溫柔了,將他鞋子放好就開始用力抖著帳子,放下幔帳,聖主也沒有言語,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拿眼瞪他。
似乎也知道理虧一樣,只是挺直脊背坐在床邊,等她一起。
羅溪玉像往常一樣服侍他躺下,聖主卻是伸手握住她要放這邊幔帳的手,剛握上要說話,羅溪就手一扭,從他手裡抽了出來,眼角開始發紅,委屈無限的低聲道了句:&ldo;聖主快睡吧。&rdo;
然後也不待他說什麼,轉身去吹蠟燭,一會兒屋裡就漆黑一片,不過很快月光從視窗傾洩進來,照得屋裡一地白霜,視物倒是極清楚。
羅溪玉先躺下來,聖主仍坐在床邊未動,直到過了一會兒,他才在慢慢的在她身邊躺下,羅溪玉的手放在身側,他躺下時,感覺到他猶豫了下,然後抬手去包她的小手。
羅溪玉一直注意著聖主的一舉一動,剛才拒絕他主動的握手,她心裡就惴惴,就在想,他若跟自己說話,一定要好好說,借著臺階就下吧,畢竟這是個龜毛的,吊著情緒可不是好事,有一不能有二嘛。
但在他無聲的突然伸手要拉她手時,不知道為什麼,她竟腦子和手動作不一致,下意識的又抽了出來,甚至還轉過身,背對著他。
這舉動一做完,羅溪玉睜著眼晴看著對面的帳子,簡直心跳如擂,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兩次拒絕聖主示好啊,平日聖主可從來不會這樣啊,他不天天拉著臉,她就很開心了,不過就是點飯菜麼,也不是什麼大事,稍稍嬌情一下就行了,幹嘛中了邪一樣,非要惹他生氣才好?
可是羅溪玉心底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她就是想試試龜毛聖主的底限,究竟他能容忍別人脾氣到什麼程度,或者說是他能容忍自己到什麼地步,換句話,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存在,有沒有一點讓他忍容的地位,這關係到以後很多事,關係後她可以做好事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