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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透明人,不存在!”
肖堯聳聳肩:“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去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聽你的,去小媽家過!”天韻嘆道。
小媽一剛,肖堯想。(作者注:魔都方言“一剛”置於句子末尾,表示“居然”或是吐槽,不可思議的情緒)
“人生最難早知道啊。”肖堯道:“明年請早吧。”
天韻:“……明年我要是還回不去,真是想想就不好了。”
不過,幸好他們都無視我們,肖堯想。
否則,若是他們硬要追問天韻的身份來歷,總也是一件麻煩事。
“我那幾個哥哥姐姐,”肖堯告訴沈天韻:“所謂的哥哥姐姐,從小對我就是不理不睬,也不肯借我看她們的哆啦A夢漫畫書,大概是瞧不起我是鄉毋寧吧。”
“你們魔都人——”天韻道:“你們這個時代的魔都人,怎麼這副腔調啊?”
“2034年的魔都人就熱情好客了?”肖堯反問道。
“沒辦法,”天韻道:“都被外地人同化了。”
“嘿冊那。”肖堯說。
之所以最後選擇去外婆家吃這個年夜飯——肖堯其實本來是不情願的。
這一方面是天韻的意思,另一方面則是媽媽喊他一起去。
結果年三十中午的時候,媽媽才忽然反悔,要去她的新婆家過。
肖堯默默地接受了,知道她不過是受到了“那位叔叔”的家庭壓力。
“沒事兒的,我自己去吧。”肖堯對他的母親徐秋琴如是說。
依照他的本心,他自然是想接受鬱波的邀請,去鬱璐穎家裡吃這頓年夜飯的。
再不濟,在家裡跟天韻兩個人過,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最終考慮到女兒的感受,為了照顧她的需要,肖堯還是選擇提供情緒價值。
結果現在又跟我說什麼“早知道……”
“我一想到剛才你那幾個表姐,白眼翻到天上去的樣子,”天韻還在不依不饒:“我就火冒三丈!我就希望那個偷心團,能給她們發警告信,鑽進她們的殿堂,讓她們好好悔改悔改!”
肖堯聳了聳肩,張嘴欲言,又什麼都沒說。
他深知天韻不過是在說氣話,沒必要再老氣橫秋地搬出“天主給人最重要的禮物是自由意志”之類的話教育她。
何況,論個人情緒,他也與自己的寶貝女兒深有同感。
這個偷心團從寒假開始,活躍度呈爆發式增長,並且行為還越來越高調。
他們甚至會在每次行動以前,提前給受害者發“預告信”。
預告信的內容是控訴受害者的罪惡,並宣稱即將前來偷走他的扭曲慾望。
於是肖堯鬱波他們這段時間也疲於奔命,與諾丁頓伯爵為首的“偷心團”多次交手,但最後還是讓他們得逞了數次。
“偷心團”的“光輝”事蹟已經開始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關注,甚至登上了《新民晚報》的頭版。
雖然大眾還不知道有關“陰影”“殿堂”“精神堡壘”的事情,但是“偷心團”的存在,以及他們有能力改變人類心智的事實,已經在街頭巷尾廣為人知。
網際網路上對於他們的評價也是兩極分化,一部分人大加讚揚他們是濟世救人的“羅賓漢”,還有的人憂心忡忡,對其大加指責,呼籲警方採取行動。
中立者少之又少。
有關“組織”的存在,他們的使命與目的,在徵得鬱波的同意後,肖堯已經全數告知了沈天韻知曉。
一來,不這樣的話,他根本無法和女兒解釋,為什麼明明放了暑假,還要把她丟在家裡,天天出門,神龍不見擺尾。
二來,他也想不到什麼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