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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
很好,他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吱吱。
簫和一個枕頭拍過去。尖頭尖叫一聲,被拍了個嚴嚴實實。
我恨你……誰說老鼠不流淚,可憐尖頭無處訴。
「早。」
在衛生間裡碰到正在漱洗準備上學的老人孫子,剛上中學的男孩含著牙膏對他打了個招呼,一點也不認生。
昨天那賣雨衣的老人聽說他們要找地方短期租住,竟把他們帶到了自己家裡。
這是一個老居民區,老人的房子在一樓,還有一個小院子,外面看起來很老舊,裡面倒比想象的乾淨整潔,各種電器也部齊備。
老人和中學生的孫子一起住。兒子和媳婦在煤礦工作,吃住皆在煤廠,除了年節幾天,一般都不會回來。
沒有勞保的孫老為了多賺些生活費,就把兒子媳婦的房間讓了出來,收簫和二十塊錢一個晚上,餐費另算。早飯五塊,中飯因為孫子不回來不提供,晚飯十塊。
簫和覺得比住旅館划算,比住帳篷舒適,當下拍板答應。
不過他覺得炎顓並不太樂意,雖然他沒有做任何反對的表示。
這小子應該不喜歡與人相處吧?那他為什麼不反對?還有他跑哪兒去了?
「孫……毅是吧?」簫和跟給他倒豆漿的男孩搭話。
「嗯。」孫毅點頭。
「你幾點上課?」
「七點半。」
簫和抬頭看看牆上掛的時鐘,六點五十。
「哦。對了,你爺爺呢?你有沒有看見我弟?」
「我爺爺已經去車站賣雨衣了。你弟?沒。昨天到現在我就沒看見你們走出房門。我爺爺說你們坐長途火車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不過你們還真能睡。簫大哥,你們從哪裡來啊?」孫毅昨天喊簫和叔叔,簫和噎了一下,男孩很機靈地換成了簫大哥。
「N城。」簫和隨口說了一個城市。
「N城啊,我們家裡還沒有來過N城的客人呢,聽說N城四季分明,是這樣嗎?」
「可以這麼說,只可惜N城春天和秋天只有短短一剎那。」簫和笑著和男孩東拉西扯了一番。
剛想轉入正題,就聽男孩大叫一聲:「慘了,我上學要遲到了,我先走了。簫大哥,你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反鎖上。」
「等等,我和你一起走,路上正好問你這邊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好啊,那你快點。」
簫和一仰脖子喝下大半碗豆漿,抓起兩根油條就走。炎顓?那麼大人了,怕他丟掉不成?
尖頭見兩人都走了,立刻從陰影處竄出,竄到桌面上開始享受豐盛的早餐。
路上旁敲側擊詢問了一些關於這裡失蹤孩童的事情,孫毅知道的情況並不多,大多數都屬於市井流言。
問他這段時間家長們緊不緊張,孫毅搖頭,說小孩原來在哪裡玩還是在哪裡玩,並沒有因為失蹤四個孩子就造成人心惶恐。
聽孫毅口氣,語氣很輕鬆,似完全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簫和在外晃盪了一天,一天下來,他得到的感覺幾乎和從孫毅那裡得到的一樣。感覺這城市裡的人並沒有那種意想中的緊張感。說起孩子失蹤的事,也只不過當作茶餘飯後可以閒談的話題而已。
也許這也是中國城市的特色吧。就像上次在S城出現剝皮魔一樣,沒人把它當一回事,只要事情還沒有降臨到自己身上,那就屬於警察煩心的範圍。
到了晚上炎顓也沒有回來,簫和心裡嘀咕,一邊整理手邊收集到的資料。
根據人們口頭相傳、以及報紙上的一些報導。簫和把事情歸納如下:
一、失蹤的四個孩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