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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設計的一切都是為了妮娜而已，確實是沒有毒藥，也沒有變種人抑制器，所謂的毒藥，是為了逼妮娜出現在他面前，所謂的變種人抑制器，是為了逼妮娜二選一。

見小丑沒有否認，卻依然是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妮娜看了他一眼：&ldo;你不怕我殺了你？&rdo;

要知道現在小丑已經沒有任何籌碼了。

&ldo;哈哈哈哈哈……&rdo;小丑聽到妮娜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就像是聽到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似的，他說道，&ldo;cutie，你還是太天真了，你忘了我們哥譚還有一個蝙蝠仔了嗎？&rdo;

&ldo;瞧，他來了。&rdo;

小丑話音剛落，妮娜微微轉頭，就見一身黑色制服的蝙蝠俠出現在了頂樓天台上，原本和小丑對峙的局面一下子變成了三足鼎立。

&ldo;蝙蝠俠先生？&rdo;

妮娜看了蝙蝠俠一眼，後者對著黑髮姑娘微微頷首，隨即目光落到了被她丟到一旁的兩個被捏碎的遙控器上，最後轉頭看向小丑，粗啞的嗓音響起：&ldo;你是故意引我過來的？小丑。&rdo;

&ldo;哇哦，所以我說我們本來就是一類人啊。&rdo;小丑對著蝙蝠俠桀桀一笑，&ldo;蝙蝠仔，你可真瞭解我。&rdo;

妮娜聽到蝙蝠俠和小丑的對話，臉上浮現出恍然的神色，難怪小丑說她太天真了，他確實是很瘋，但是卻精通算計，在他利用廣播和哥譚市民的生命將她引來這裡的同時，小丑也利用了哥譚市民的生命和她的安危將蝙蝠俠引到了這裡。

想通了小丑的整個計劃之後，妮娜莫名地覺得背脊發寒，她現在終於領教到小丑的可怕之處，不是因為他有多能打，或者長得有多嚇人，而是他譎詐多端的心思和算計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一向簡單粗暴，習慣了直來直去的妮娜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謂的智商被碾壓。

&ldo;蝙蝠俠先生，您要把小丑帶回阿卡姆瘋人院？&rdo;

想到蝙蝠俠的不殺原則，妮娜轉頭看向他，後者的回答很簡潔，&ldo;對。&rdo;

&ldo;瞧，cutie，我們哥譚的蝙蝠仔就是這麼天真又善良，所以我們（指反派）人人都愛蝙蝠仔。&rdo;小丑古怪地笑了起來，&ldo;不管我們是殺了人，炸了樓，鬧出多大的麻煩，蝙蝠仔都不會放棄用愛和正義來感化我們，瞧，多感人啊。&rdo;

&ldo;不過你以為這是他的偉大嗎？不不不，這是他的偽善。&rdo;

小丑說道，&ldo;想想那些無辜死去的市民吧，他們死得多可憐啊，蝙蝠仔標榜正義和秩序，卻永遠維持著不殺的原則，他不想自己的雙手沾上一滴血，卻故意忽略了‐‐&rdo;

&ldo;只要他的手一天不染上鮮血，哥譚總會有無辜的市民枉送性命。&rdo;

&ldo;他的手是乾淨的，可他的腳下已經踩滿了鮮血了。&rdo;

&ldo;瞧，cutie，他是不是特別虛偽？&rdo;懟完了蝙蝠俠之後，小丑就扭頭看向了妮娜，將問題拋給了她。

妮娜用自己的腦子過了一遍小丑剛剛說的話，然後開口道，&ldo;你說的有道理。&rdo;

在小丑笑起來的時候，黑髮姑娘又道，&ldo;所以你是小丑，他是蝙蝠俠。&rdo;

&ldo;cutie，所以你也要學習蝙蝠仔那套假惺惺的做派？&rdo;小丑諷刺地看向妮娜，&ldo;別這樣，cutie，這多無趣啊。&rdo;

&ldo;hu。&rdo;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