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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巴基，我怎麼感覺好像有人跟著我們？&rdo;

妮娜總是無法剋制住要轉頭的慾望，如果不是因為她可以確定這個暗中盯著她，或者說他們的人是沒有惡意的話，妮娜怕是要炸毛了。

暗中跟蹤的克拉克：&ldo;……？？？&rdo;

&ldo;難道是小丑？&rdo;

妮娜想到了昨天給她錄口供的警員跟她說過的話，要不是因為巴基的及時回來，哥譚警察局的人怕是得派警員暗中保護她了。

&ldo;說不準。&rdo;

巴基對於感知危險的能力也不弱，但是他現在確實是沒有感覺到惡意，如果說是警察局暗中派人來保護他們的話，也不可能不提前說一聲的，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要保護他們而不是給他們製造莫名的恐慌。

難道是小丑？

畢竟不管是他還是妮娜，兩人都剛到哥譚市，得罪的人也只有小丑一個了，只是如果是小丑的話，他們會感受不到一絲惡意嗎？

而且還有一點，小丑在哥譚市的知名度，辨識度那麼高，按照他的處事風格，他也不像是會偷偷摸摸地來跟蹤妮娜。

&ldo;我們這邊走吧。&rdo;

巴基伸手勾住了妮娜的肩膀，湊近了她，壓低了聲音道，&ldo;是不是，試一下就知道了。&rdo;

說著，巴基就拐了個彎，帶著妮娜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直接走進了一家非常出名的甜品店。

原本妮娜是打算拉著巴基去美食街的，但是現在情況有變，他們自然得改變路線了，畢竟美食街那邊人太多了，而甜品店卻不一樣。

只是巴基並不知道自己和妮娜的對話都被跟在後面的克拉克聽了個全場，不過……

克拉克抬頭看了一眼這家甜品店，它之所以非常出名，除了是因為他們家的甜品做得特別棒之外，還因為‐‐

它的價格非常非常貴！

克拉克&iddot;工資微薄的小記者&iddot;超級英雄中頂多比蜘蛛俠有錢&iddot;但還是好窮&iddot;肯特：&ldo;……&rdo;

我的天這家甜品店怎麼那麼貴！？

我今天帶的錢會不會不夠買單得留下來洗盤子！？

假如進去之後我說只是來蹭個wifi的話會不會被人打出來！？

正陷入了&ldo;我沒錢但是又得進去不然怎麼繼續盯著妮娜他們呢可我真的沒錢啊&rdo;的糾結之中的克拉克並沒有注意到在妮娜和巴基兩人走進甜品店之前，請他幫忙盯著妮娜的蝙蝠俠，或者說布魯斯&iddot;韋恩已經和他的女伴進入這家甜品店了。

此時他正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面表情糾結的克拉克，臉上完全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而另一邊‐‐

&ldo;妮娜，你的卡里還有多少錢？&rdo;

看著妮娜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猛刷了一大筆帳單，巴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想到自己作為冬日戰士時戰戰兢兢（九頭蛇：……你在搞siao嗎？）地為九頭蛇工作這麼多年卻沒有拿過一分錢工資，現在一大把年紀了居然要靠好友接濟，特別是看到人家小姑娘同樣是前十幾年的經歷和他差不多，卻能夠不差錢到刷卡不眨眼，巴基就莫名地覺得有點兒羞愧。

&ldo;不清楚，反正我當時將整個研究所的現金和值錢的東西都打包了，斯塔克先生幫我將其他東西套換成現金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