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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沒有做過美甲嗎?那可是對女孩子美貌的極大浪費啊!”
剛剛在醫療部做完首輪體檢的兩個新羅德島女孩正在走廊上並肩而行,其中宴更是吃驚地抱著崖心修長的雙手痛呼不已,那表情就跟特意去汐斯塔旅遊卻沒有拐回來一隻熱褲大白腿還露臍的黑豹妹子一樣可惜。
雖然宴一開始就突兀地跟崖心提出借錢這種事情,但經過相處後崖心發現宴並非是那種拜金或愛慕虛榮的人,性格甚至比起崖心自己來都要純樸得多,只是有些稍顯奇怪的時尚癖好,以及喜歡貪嘴小零食而已。
她會想要借錢完全是出於非常實際的需求,因為宴是個十足的月光族,每次到月底就會口袋光光,工資預支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老闆無法再容忍她,所以宴才想到借錢,這樣起碼應該不會被炒魷魚。
所以兩人最終還是成了朋友,極少出家門的崖心也從宴這裡瞭解到了不少龍門和東國的資訊。
雖然大多都是一些髮卡和指甲油的審美觀點,以及最近時尚雜誌上關於最新款口紅色號的評價。
總得來說只有四個字,沒有卵用。
但是一向在雪豹家中最古靈精怪的崖心卻依然覺得很新鮮有趣,她應該是認為有可能會用得上這些知識,或許是惡作劇的時候吧。
“可我是登山家呀,登山的時候通常都戴著手套,本來就看不到指甲。”
崖心對登山的熱愛絕對能夠稱得上登山家,而她會感染上源石病也正是因為在攀登謝拉格聖山時遭遇山崩,憑藉紮實求生技能僥倖逃生的崖心卻也還是被一枚源石生礦刺穿大腿。
“這是哪裡來的上個世紀中古想法呀,登山家戴手套就不能美甲了嗎?想要時刻保持美麗的狀態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喲,你總不能說因為習慣戴帽子就對頭髮不管不……啊!那裡有帥哥!”
“……哈?”
宴自己打斷了自己的話,突然就一驚一乍起來,崖心莫名其妙地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卻恍覺一陣春雨中帶著碎花清香和泥土味道的溼潤微風拂面而來。
儘管謝拉格雪域的春天幾乎不會存在這樣美好的場景。
那是一個剛從走廊旁辦公室裡推門而出,身穿白色水手製服的男子,他一舉一動都帶著風度翩翩的從容,彷彿每一幀的動作都能被擷取下來當做時尚封面。
人與人的差距有時候就體現在這裡,帥哥即便是穿東北大紅花襖也能氣質非凡,而有的人即便套上最新潮的衣物,依然還是不堪入目。
其實崖心自己的大哥也是隨時都保持著這般從容的風度,但兩者在崖心看來卻截然不同,銀灰的帥是雪境冬日寒風的真實寫照,除非他像對待家人那樣主動升高溫度,否則會將任何試圖接近的人都嚴重凍傷。
但面前這個男子卻正與崖心第一印象中所產生的幻覺完全符合,他似乎代表著菲林人心目中的美好春日,讓貓貓們暖呼呼地眼裡發著光,特別想要在他的膝枕裡盡情地伸個懶腰。
“是很帥沒錯吧,喂,崖心!?別發呆呀!這你不想主動做點什麼嗎?在羅德島裡的人,說不定就是會跟我們長期相處的同事哦。”
值得一提的是,其實宴也受到了跟崖心類似的影響,只不過效果偏弱,所以在她看來面前男子就只是單純說不明白的特別帥而已,至少沒到產生幻覺的地步。
因為宴的種族其實是東國傳說中的妖怪鵺,那是一種合成獸模樣的妖怪,長著猿猴的腦袋,狸的身體、老虎的四肢,蛇的尾巴,所以宴也有一定程度的菲林族血統,但只佔其中一部分。
身為越共的喬戈就根本不需要再解說,因為在他的認知中就有一個設定非常有趣的鵺妖怪,那當然就是被聖白蓮當孫女養著的妖怪少女封獸鵺。
在東國神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