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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約半小時,也就是兩柱香時間,幾名花枝招展的女弟子抱著大堆書籍來到涼亭,阿飛一看,暗道一聲糟糕。
“你們的金頂九式傳下來這麼多?”
老尼姑臉色發紅回道:“上仙,前人手記和感悟均在此列,原本早已損失在戰亂裡,我峨眉派自郭襄祖師發揚光大以來,每一招每一式都記錄在案供後人研習參模。”
“豈有此理,本末倒置,你派郭襄是萬中無一的絕世天才,所學甚雜可以理解,但後世之人效仿前人無那絕世天賦萬萬無法有所成就,別說成仙,跨入武道殿堂都難如登天。”
說話間,阿飛已經開始翻閱那一堆古籍,挑挑揀揀半小時,終是把九式劍法湊了個完整,拿在手裡看了一炷香時間,才緩緩放下。
“九式劍法博大精深,怪只怪你峨眉沿襲了郭襄的路子,所學甚雜甚多,罷了罷了,今日我以我之感悟重傳峨眉九式劍法,焚香祭告峨眉先祖吧。”
幾名女弟子領命去準備香案和祭品了,老尼姑坐立不安,有心開口又沒有合適的藉口,阿飛看出他心中所想,便道:“有什麼直說,現代社會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
“上仙,峨眉派還有掌法,心法和拳法,是不是一併代為整理一下,上仙勿怪,老尼生於峨眉長於峨眉,實在是求道心切。”老尼姑在心裡斟酌了一下措辭才敢開口。
“這掌法拳法和心法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我之所以只傳劍法是因我只會劍法,我之道途是由劍而生的心法,你們是萬萬學不會的,倘若班門弄斧豈不是誤人子弟?”
阿飛直接拒絕了老尼姑的請求,他所說也是事實,阿飛由劍入道,雖說道之一途殊途同歸,但阿飛還未到那個所有武學融會貫通的境界,手上功夫也是粗淺不堪,成就仙人尊位並不代表全知全能。
兩人交談間,眾弟子已備齊了香案等物,老尼姑雙膝跪於臺前開始禱告,而輪到阿飛自然是不用下跪的,第一阿飛不是峨眉派弟子,第二,阿飛身具仙人尊位,若論尊卑,郭襄見了阿飛也要跪下行晚輩禮節三跪九叩。
禱告祭祀完畢,老尼姑召集了所有弟子於演武場集合,阿飛性子懶散,懶得走路,神識一掃一個瞬身就到了演武場,等眾弟子全部集合完畢已是下午,無聊間阿飛還睡了過去,老尼姑卻不知道是睡著了,也不敢打擾,心道是仙人手段在入定醞釀招式。
阿飛迷迷糊糊醒來,只見偌大的演武場鶯鶯燕燕好大一群雙十年華的女子,天下美女怕不是都積聚在了峨眉派,縱然阿飛活了八百多歲,單個的美女見的挺多,但這麼大一群也是沒有見過的,感嘆之餘心裡倒是沒有多餘想法,眼裡滿是欣賞。
阿飛一個瞬身就到了演武場中央,也存了賣弄的心思,這群鶯鶯燕燕的女子何曾見過有人能飛,這時見到求道之心倒是堅定了不少。
阿飛吐氣開聲,聲音覆蓋了整片演武場:“峨眉金頂九式我觀之也是玄妙異常,但貴派所學頗雜,傳到現代已失了招式精妙只餘糟糠,今我念與貴派香火之情,代貴派祖師重傳金頂九式,你等且看仔細。”
第一遍阿飛儘量很慢,一招一式間渾然天成連貫異常,遠不是這些峨眉派弟子自行參悟出來的殘缺版本,這一招一式間不帶一絲仙人氣勢。
自第一招金頂藏空開始演練,只見阿飛劍式靈動異常,招招詭異莫測,一劍使出多了六種變化,這六種變化正面威力或許不足,但無疑招招直指人體要害,一為咽喉,二為心口,三為腹下兩寸肝臟中樞,四為眼睛所在之地,五為腋下,六為丹田之處。
九式全部演練已是盞茶時間過去,這一遍慢動作下來阿飛也著實辛苦,別的不為,只為這逐漸式微的峨眉派能出幾個絕世女子,遺世而獨立那種絕代天嬌。
收了招式阿飛又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