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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雲青玲,看著姐姐哭也癟癟嘴哭了起來,而且哭得越來越兇,文子月好說歹說都哄不好。
雲桐的眼淚來得快,去得也快,掉了兩滴就哭不出來了。只是她母親只是拍著她的背安慰,卻沒有哄著她止哭。便猜到剛剛母親和大伯父聊的話題並不愉快,眼下想趁此機會直接走人。
所以她抱著母親不撒手,抽噎著說:“母親,孩兒好想你。”
“母親也想你們,”文落寒緊緊摟著雲桐聲音哭噎。“只是你祖父的喪事要料理……他老人家最後還惦記著……”
院子裡的人都心知肚明她並非從祖宅趕過來,文落寒這話是單點給雲晏聽的。
本來看這一家人哭成一團,一旁的雲晏就有些不自在。又聽文落寒當著一眾下人的面拿父親刺他,他更是氣得臉都青了。
他站在這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眼看文落寒根本不想搭理他,可是剛剛文落寒給他開啟匣子看了眼裡面的摺子。
那是雲太傅寫給皇帝的陳情。
雲晏迫切地想知道他的父親在這封摺子裡說了些什麼,可不等他追問,兩個孩子的出現就打斷了他們二人的交談。
“咳咳,院子裡風大,桐姐兒身子弱別病了,桐姐兒的奶孃還不趕緊帶著她回屋裡。”雲晏還想留文落寒問個明白。
可是大梅氏根本不聽他的命令,此刻守著哭成一團的母女倆抹眼淚。
不等雲晏發作,文落寒就抱著雲桐站起身,朝他充滿歉意地說道:“大哥您也看見了,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哭成這樣。大哥說得對,她身子骨弱不能見冷風,妾身這就帶她回去。”
說著,也不等雲晏有所反應,便帶著一眾人,回了院子。
一直聽著動靜的雲晦,此時恰巧出現。
“大哥你回來了。你說落寒也真是的,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就回院子裡去,我得說說她。”
說著一陣風一樣從雲晏身邊穿過去。
“差人還等著呢,大哥你快進去吧。”
“你等等。”到底是親兄弟知根知底,雲晏一把就抓住了雲晦。
“父親寫了道摺子,你要給我看看。”
雲晦收起那副故作生氣的表情,輕聲道:“父親的摺子自然是要呈給皇上看的,明天我把摺子呈上去,大哥不就知道里面的內容了。還是說……”
他盯著兄長的眼睛,想看出一點他對父親對家族的感情。
“還是說,兄長擔心我篡改父親的摺子?”
“雲晦!”雲晏沉聲警告道,“父親寫了什麼,我猜得到。只是你要想好了,真的要辭官回海州?”
“為什麼我不能辭官,在你看來我這官做的有意義嗎?”雲晦甩開雲晏的手,“我雖才疏學淺,但也有定國安民之志。可你看看這朝堂,每天說的都是些什麼不痛不癢的事情。今年比往年冷的多,通往北郡的路早早就讓雪封了,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遞雪災的摺子。大哥你說,這可能嗎?”
見雲晏沉默不語,雲晦又說:“你那個舅子蕭琦,他上個月帶兵出城剿匪,可究竟殺的是什麼人,我相信你不會不知道。”
“流民成群,落草為寇,他們劫掠百姓,當然是匪。”雲晏冷漠地說。
“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雲晦轉身要走。
“弟弟。”
雲晦頓住腳步,神情複雜。
雲晏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你就算回了海州又如何,你以為能靠文家坐穩家主之位嗎,就算你不要那個家主的位置,文家又甘心嗎,他們可是送了兩個女兒給你。”
雲晦的心越聽越冷,但還是忍不住回頭勸自己的兄長道:“雲家家主從來都是有德有能之人,不是靠著姻親關係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