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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時候他對孩子的事情可以是一點都上不了心甚至是有了陰影。
他曾甚至想過哪怕以後結了婚,只要對方願意,當個丁克也是行的。
但是或許是他現在年紀越來越大了,身邊的同事一個個都有了家庭有了孩子。
每次看著他們著急下班掛念孩子的樣子。
柏明安感覺自己對孩子,似乎也不排斥,反倒還有點想了。
但是吧………
害,現在還不是時候。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鄧如茵這幾天心情不太好,眉頭老是不經意間就是皺著的。
平日裡話最多的,現在也不怎麼喜歡搭腔,連同學老師主動和她說話也多聊不了兩句。
“得,我猜鄧師妹,應該是後院起火了。”
旁的人已然得到了定論。
鄧如茵自打上次和柏明安鬧了不愉快之後,就一直沒能和好。
再說柏明安吧。
脾氣秉性又是好的不得了。
就連吵架也沒有大聲說過一個字。
每天照樣回家吃飯睡覺,早上還給她備好早餐,和平日裡無異。
但就是巧的不能再巧了,每次鄧如茵想抓他好好聊一聊。
他不是正好上班,就是扭頭要睡下了。
鄧如茵直來直往慣了,是個直腸子有話必說的主。
但是不知怎麼了,一遇見柏明安,那就變得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就連想找他說個話,都小心翼翼的找時機。
“鄧師妹,導師喊你呢?”
“啊,嗷,”鄧如茵神遊天外,回過神周邊的同學和老師都看著自己在。
“鄧如茵,你來說說,我剛說的,矽原料準備,提煉出高純度矽可以用什麼方法?”
“對不起老師,我剛才沒有聽清,這個問題,我答不上來。”
“坐下吧,答不上來就要好好聽講,別,讓旁的事情耽誤了課業。”
“學生謹記老師教導。”
該死的柏明安。
鄧如茵又在心裡給他記了一筆賬。
鄧如茵今天下了課沒直接回家,轉了道地鐵,去了趟她高中附近。
“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我可是有好長時間沒見過你了,鄧大小姐。”
桑汝端了司康和加了巧克力味高樂高的牛奶上樓。
鄧如茵從桌子上趴起來,咬了吸管,機械式的就喝起了牛奶。
“死樣子,又誰惹你了?”
桑汝和鄧如茵算是發小,
桑汝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皇城根下生的,後來沒長几歲桑媽的工作調動,桑汝也就和鄧如茵家當了鄰居。
年歲相仿,桑汝和鄧如茵自然而然處成了好閨蜜。
只是後來大家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事情,肯定就沒辦法像上學的時候那般粘糊了,但是打小的情分,變不了的。
桑汝算數是個糊塗蛋子,打她小學開始桑媽不知道給他請了多少個數學老師都不頂用,
鄧如茵之前週末十次找桑汝玩有十次她都在補習,害的鄧如茵童年時期是和一群男生在一起玩三國殺度過的。
後來大了點上了初中,桑汝的補課老師只多不少,鄧如茵還曾經在心裡給桑汝默哀過。
但是也是後來,桑汝的藝術天賦逐年遞顯。
桑媽這才發現自家孩子的竅開到了畫畫這件事情上。
於是就此,桑汝才走到了正確的路子上來。
靠著極高的校考分大學又考回了皇城的藝術學院。
鄧如茵覺得學藝術的人,尤其是像桑汝這樣的“純藝人”。
身上總是比常人少了份世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