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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蓋,這種體系對於海員在白天航海就不起作用了。……古希臘人發明的星盤是最早用語航海的儀器之一,它一直用到了大約18世紀。星盤是一個金屬圓盤,用銅製成,上面有一個小環起懸掛作用。圓盤上安一活動指標,稱作照準規。軸心在圓盤中央,能夠繞圓盤旋轉。圓周刻有刻度。觀測時,照準規在圓盤上所指的角度也就是星體(或太陽)的角度。12世紀歐洲發明的指南針可以為海員提供確切的方位資訊 。”
“大多數精密儀器都是在15到7世紀被髮明出來的,如四分儀、八分儀等”。
從中世紀開始確實歐洲人在航海方面加速了發展,很快他們以航海征服了全世界。從宏觀的角度看很有趣。似乎在新石器晚期,農業文明逐漸擊敗了海洋文明;但是到了1000多年前,海洋文明重新在一個更高的文明平臺上重新攻佔了全世界。100年前,萬里之外的歐洲戰船帶來與中國總人口不成比率之少的一些海軍,他們竟然把大清朝的皇帝趕得雞飛狗跳,使他們逃到了3000年前周人所在地陝西。這個歷史事實提醒我們,只要有發達的文明做後盾,完全可以做到以少勝多。所以,有人反對“三代”外來文明有關人數上的擔心是不必要的,文明程度是最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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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尼基與商人(1)
我認為商業活動是新石器時期文明傳播交流的主要動力。換句話說,那些帶動各地文明交流的人群應該是商人,中國“三代”的建立者也可能是西來的商人。
已故臺灣女作家蘇雪林女士也是“西來說”的支持者和研究者,她主要研究“崑崙”現象與“屈賦”。她在《屈賦研究》一文之第七節《我國古代人民通商溝通文化之偉績》說:
遠在洪荒時代,亞洲的黃種人便曾舉行大規模的移民,向蠻荒僻遠之地,尋求新世界,建設他們的新家園了。瑞典學者安特生曾發現我國河南澠池仰韶村出土陶器的形式花紋,與義大利西西島及希臘北部啟羅尼亞,波蘭的格雷西亞,俄國西南幾富城附近脫裡波留,俄屬土耳其斯坦等地所發現極為類似,斷定同出一源。又我國河北北邊石像與裡海西岸旱地所掘出者亦同一作風,這均在新石器末期。可見極早的時代,我國與歐洲西亞均有交通。立國西域的大夏,據已故歷史家吳其昌氏考證說便是我國曆史上的夏朝,商民族崛興,夏戰敗,只有率族西遷,另建王國。蓋《史記·大宛列傳》,《漢書·張騫傳》均言“天子聞大夏、大宛、安息之屬,土著頗與中國同俗。……故吳先生謂大夏之先當是中國人。北美洲的愛斯基摩人自稱‘殷人’。今日人種學者謂其人面貌與中國酷肖,有許多言語與中國同源,疑是一部分殷商民族於白令海峽尚未斷時遷徙而往的。不過這一部分商民族或系文化本低的邊疆人,到了美洲極北又因天候過於酷烈,原來帶去的那點文化,亦澌滅無餘,變成完全的野蠻人了。一般人均認哥倫布為發現美洲第一人。但今日竟發現哥氏之前中國人到達美洲的痕跡。近亦有人在美洲掘出地下木質神像有類我國南極壽星,計其年代實在千數百年前。
說到商業活動的作用,蘇雪林說:
這(商業)無非出於民間私人的行動,規模既小,經歷時間也甚綿長,但以構通中外文化的效果而論,反比政治力量為巨偉。因為移民僅能將我們文化帶往別處,而通商則能將別處的帶回本國。我們都知道商人販賤賣貴,追求贏利,萬水千山,無遠不屆;走私的時候,漏稅偷關,又是無孔不鑽,他們的足跡決不是政治力量所能阻止得住的。他們是貨物的販運者,同時也就成了文化的互動運輸者,好像蜜蜂採取花中甜汁作為自己食糧,足上所沾花粉,傳播於別的花上,卻於無意之間替植物盡了雌雄花蕊交配的義務。古代立國地中海邊的腓基尼民族專以航海經商為事,商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