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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未完成的半部三國志手抄副本,還有陳壽的一封信,李顯倒是有些驚訝,那陳壽說,自己對李顯策馬斬馬忠的事情持有保留態度,因為他沒有親眼看到,而且他覺得李顯是用槍的,便是讓跟著自己一起編書的幾個學士將“策馬斬”改為了“策馬刺”,結果那兩個學生一邊聽一邊打盹,馬虎之下改到了關羽傳裡,把那個“策馬斬良於萬眾之中“改成了“策馬刺良於萬眾之中”,結果自己想改的時候,冊子已經印好了好幾百本,想改也來不及了,所幸就這樣算了,畢竟小問題,大家也不會在意的。
這下李顯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他怕是不知道就是這個策馬刺良於萬眾之中,一時間激起了多少小黑子的潮點,甚至後世有的學者大言不慚的直接在抖音上說顏良不是關羽斬的,是張遼及羽斬的,你問他什麼是張遼及羽,他們說這個姓張,名遼及羽,這他孃的就是典型的讀書不過腦子的,跟朱子理學那幫牽強附會的有的一筆,想到此處,不由得嘴角一陣抽抽,好嘛,原來黑關公的潮點是我造成的,還真是千不該萬不該,早知道當時上陣就用往日用的長槍該多好,還省的自己脫臼的地方一直腫到現在。
不多時,傅僉快步進來,大叫道:“都督,都督,不好了,師祖來了。”
“瞧你那樣子,慌啥。快,研墨。”李顯一臉淡定地看著傅僉。
傅僉驚訝道:“不是,我沒聽錯吧?師祖來了,研墨起個啥用。”
“叫你研墨就研墨,哪來那麼多屁話。”李顯白了他一眼,傅僉這才一臉狐疑地走到案臺旁,開始研墨。
卻見得陳到大步流星走進來,上前拱手抱拳道:“都督!今日吳軍以哭喪三天,末將請求今日出戰打他個措手不及。”
“師叔銳意正盛,士氣可嘉,然茲事體大,本都督還需請示陛下與丞相才能定奪,若得聖旨或丞相軍令,便即刻發兵,突襲陸遜。”李顯便是看著傅僉剛剛研好的新墨,將手中的毛筆立時蘸了蘸墨水,提筆做出要寫請戰書的姿勢。
“不是,都督......戰機就在眼前,何不.......”陳到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又是問道,都督在寫啥?”
李顯點了點頭,說道:“師叔盡忠報國,實乃社稷棟樑之才,本都督正在寫請戰書,請求陛下降旨促戰,咱們就能一戰攻破陸遜。”
陳到狐疑道:“都督,你這一來二去,等聖旨到不都十天後了嗎?”
李顯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師叔有所不知啊,之前陛下突臨永安,便是來敲打於我,我焉能再行那越權之事。”
“好吧,那吳軍.....”陳到還想反駁,卻是一時間組織不了言語。
李顯趕緊打斷道:“師叔,你放心,這才是三天,若那陸遜真死了,還有頭七、二七呢,我讓傳令兵用烏輪車送,最快,能在頭七之後到。”
陳到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也只得無奈道:“好!都督,那一言為定!聖旨一到,咱們就與那陸遜決戰。”
“好!與師叔一言為定。”
陳到這才興致怏怏的走出去,李顯剛想擱下筆,徐質又進來了,問道:“都督,俺們啥時候打架?”
“等聖旨,滾出去。”
“哦。”徐質一摸腦袋,卻又是樂呵呵地走出去了。
再看向傅僉,傅僉卻是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半晌說道:“都督,高啊!”一邊暗暗地豎起了大拇指。
開玩笑?論磨洋工,俺是專業的好吧。李顯便是冷哼一聲,又聽得的傅僉問道:“都督真的要寫請戰書嗎?”
“寫個屁啊,時間到了,自然有聖旨的。”
“那都督在寫啥?”傅僉趕緊湊過去看,卻見得滿張竹簡之上只寫了三個字:“金瓶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