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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醒了之後,就派了御史臺前往月雲城嚴查此事,不過半月,就有奏報回京,言明御史臺連同刑部官員徹夜不休核算糧食,如今月雲城所剩糧食數目全部已經核算完畢,確實比上報的要少上三成。
如今月雲城的督糧官已經被關入監牢,經過嚴審,對方對於和齊王私下販糧一事供認不諱,賬本也已經從督糧官府上的心腹師爺那裡搜到,重新核算一遍之後和缺失的數目能完全對上,認為賬本可信。
證據呈上御前之後,齊王府當天就被禁軍抄了,顧宴辭親自帶人去的,動作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這樣大的陣仗,自然是滿京城譁然,百姓有心湊個熱鬧,卻又被齊王府門前的禁軍震懾住了,因此也只敢遠遠的瞧一瞧。
芙蓉樓裡,楚慕傾靠窗而坐,一邊飲著茶一邊瞧著下方穿街而過的禁軍。
包間門被輕釦了一下,有人推門走了進來,不一會兒她的對面就坐上了一個穿著藍色紗裙的女子。
楚慕傾瞧著她的裝扮有些意外,問道:“怎麼在屋裡也戴著幃帽?”
雖說好些日子沒見到孟芙,但這位寧安公主的事倒是沒少聽說。
孟芙聽見她的話,伸手將幃帽掀開了一角,聳了聳肩,說:“你瞧。”
只見她臉上起了好些個疹子,看著有些嚇人,難怪在屋內也要戴著幃帽。
楚慕傾皺了皺眉:“怎麼弄成這樣?我弄些藥膏給你,莫要留了疤。”
孟芙輕笑一聲,有些不在意的說:“你知道這是怎麼弄的嗎?他這些日子身子愈發差了,德妃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個江湖郎中說有秘方,她如今心思是有些飄了,自然是要敲打一二,於是藥送過去的時候我嚐了一口,說是驗毒,之後臉上便起了疹子。”
其實就算是驗毒又哪裡需要孟芙親自驗,只是一方是德妃,一方是寧安公主,太監宮女們還在兩邊勸著呢,孟芙就自己喝了,之後孟芙起了疹子,那江湖郎中直接就被處死了,德妃也被皇上訓斥,若不是太醫查了藥發現並沒有有毒之物,只怕宮中就沒有德妃了。
對於孟芙為何會起疹子,太醫只道興許是體質問題,她或許是對藥裡面某種成分過敏。
“你有一萬種法子收拾她,如此這般也不怕真毀了臉。”
孟芙這人,倒真是一如既往的瘋。
“這樣才最有效,況且我還有其它目的,必須要這樣。”孟芙突然往前湊了湊,“還有十日,便是我見她的日子了,明惠,你懂我意思嗎?”
兩人透過幃帽對視,沒有理由的,楚慕傾就知道了她說的“她”是誰,也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
“現在救她出來根本不可能,這是你能見到她的唯一機會,我知道你有事想問她,只是這樣做到底是有三分危險的,去不去看你。”孟芙說。
楚慕傾垂下眸子,甚至都沒怎麼做思考,直接道:“自然是要去的。”
顧宴辭要的那枚令牌,她遍尋了母親留下的所有東西也沒有找到,如今只有去問問母親身邊的人,或許還能找到。
“行,我會安排,到時候青兒會和你一起去。”
孟芙沒有再說什麼,她其實一開始就知道楚慕傾會去,所以才讓自己傷了臉。
青兒是她的貼身丫鬟,下了馬車之後,青兒是知道路的。
楚慕傾點頭,她與孟芙身形相似,氣度又差不多,戴上幃帽足夠以假亂真。
“我這些日子對沈予淮的意思非常明顯,他也極為不耐煩,如今只需要一封聖旨,便可天衣無縫。”她換了話題,說起了她們的另一個計劃。
只是說到最後,到底是藏了其它的情緒。
楚慕傾在心裡嘆了口氣,沈予淮的往事她也知曉,從前對那茶女的情誼做不了假,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