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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這還是李哲給我的,這種商店不用食物交換而還使用貨幣。
東西拿到手我就迫不及待的回到研究所的住處,然後把說明書裡的內容再想辦法整到電腦上翻譯出來,明白了用法後,接下來,就是見證杯具的時刻。
一刻鐘後,我沮喪了,我有點害怕,連自己都無法保全的我,如何再保護這個,在我預料之外的孩子。
這個是我完全無法去拋棄或者去推卸的一個現實責任,幾乎那一瞬間我就感覺不論怎麼樣,我也要這個孩子。
這種愛的感覺手輕撫在肚子上的感覺,都充滿了欣喜,不過很迅速的我就在盤算如果孩子出來後他的安全問題,這絕對就是最大的問題了。
我沒有衝動的想去告訴所有人這個訊息,我想我需要回國後,才能做好最全面的準備。
整整一天我都縮在住處,用斷層遮蔽好電腦然後在上面查資料,我沒有去仔細想這麼做的後果,生孩子不是簡單的事情,我只是一門心思的沉浸到育兒經的世界裡了。
在這個世界裡,我唯一感到幸福,樂的事情,估計就是現在,如果回國後告訴葉適這個訊息,不知道他會不會嚇一跳,我想第一個告訴他,這也是我隱瞞了這個訊息的另一個原因。
中午和晚上再吃那些我不怎麼喜歡的咖哩時我表現的淡定多了,不管怎麼樣也得多吃,我以強大的毅力戰勝了對咖哩的噁心感,晚上則是在樓下散散步,不過外面還是又熱又臭,轉了兩圈我就回住處的走道里轉圈圈消化了。
不過晚上剛睡下後,我就被吵醒了,蟲潮又來光顧了,我不得不爬起披上衣服跟著葉姨跑到研究所的地下封閉室裡。
地下封閉室裡人很多,大多是研究員和各國的護送隊,這地下建的和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許多柱子林立在其中,而且各項設施也很健全,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的隔間沙發上坐下等待就可以了,外面掃描可以顯示有直徑3,4百米的蟲潮正向安全區移動,這次的規模比上次還大,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會用什麼導彈去消滅那些蟲子了,一些研究員三三倆倆聚在一起不懈的看著資料,我深深為他們的研究精神所折服。
右面最盡頭有著厚重的大門,估計裡面是什麼重要的地方,不過我覺得在這待著挺舒服的,地上有厚厚的民族特色的大毯子,軟軟的坐墊,我從小水壺裡倒了點水慢吞吞的喝了起來。
蟲子沒有直接劃過我所在的研究所的區域,但離得也不是很遠,因為我明顯的感到了微微的“震感”,小蟲子能吃大世界,這一點從邊上那些人臉上緊張兮兮的蒼白臉色就能看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特殊”原因,我沒有感到太緊張,反而困的一個勁的打哈欠,流眼淚,伸手抽過一個小抱枕枕在頭上,我微微換了下姿勢側臥著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是被誰搖醒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跟著人群離開這躲避蟲潮的地下封閉室,走到外面熱風的溫度讓我瞬時恢復“神智”,看手錶,坑爹的可以吃早餐的時間了,於是我就頭一次和這麼一大幫人吃了次聚餐,以前我都是自己吃或者和葉姨吃,人一多葉姨的臉就和麵板一樣繃得緊緊的,一絲笑容都找不到。
很神奇的是我在桌尾找到了那個苦憋的白小凡,察覺到我的視線他還很“開朗陽光”的露出大白牙一臉的笑,爪子也順帶著揮了揮,然後他身邊的李哲眼鏡頓時反光,丫老實了。
李哲那隱性的研究狂人氣質我也是這兩天才看出來,我心中不禁對那叫白小凡的小白鼠產生了無比的同情心。
吃完飯以後我就無所事事了,我也不可能去和護送隊一起和米國隊玩,只能躲在住所無聊,等待的那種心焦感,還有對這裡越來越害怕的感覺。
我現在不是一個人,考慮的時候更不能冒險,什麼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都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