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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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似的:“孟寧。”
可孟寧愛死了她用那樣的語調叫自己的名字。
她說:“我的西褲。”
那樣不上不下的卡著。
孟寧臉上的神情猶然安靜,可空閒的那隻手又理了理她濃密垂落的長髮,吻了吻她的下巴,沉靜的說:“不可以脫。”
孟寧喜歡看溫澤念穿襯衫和西褲。
不是規規整整的穿,而是像現在這樣穿。
用嚴肅反襯此刻的嬌軟。用禁慾反襯此刻的縱情。
襯衫和西褲仍掛在她身上讓人不斷想起她平素的模樣,怎樣踏著高跟鞋走過五星酒店雅緻的大堂,怎樣總是淡雅從容的與每一員
工談話(),怎樣連揮手和笑的幅度都那樣輕?()?[(),不捨得多賞賜給人間一點美麗。
可此時她臉上的緋色盡數迸開,一手扶著孟寧的肩。
孟寧望著她的天鵝頸。
心想,美麗又脆弱的好似隨時都會折斷,所以才會發出那般誘人的、近乎溺斃般的呼吸。
孟寧想下床的時候,被溫澤念合圍雙臂箍住雙肩:“別亂動。”
她倚在孟寧肩頭休息,看上去很累,垂落的長髮順著孟寧的t恤領口,隨著她一呼一吸,絲絲縷縷的掃得人發癢。
直到她直起腰,喘勻了一口氣,從床上下來,背對著孟寧穿好自己的西褲。
好似有些腿軟,靠到一側的牆上,才開始一顆顆扣回襯衫的扣子。
孟寧坐在床上,兩條腿的膝蓋微微拱起,低著頭,好似有些迷茫和無措。從溫澤唸的視角,剛好能看到她後頸那朵黑色曼陀羅的紋身。
溫澤唸的唇被她吮得微腫,語調也軟著,好似閒聊:“你真的信佛麼?”
說話間,看著孟寧擦淨了手,沉默把佛珠繞回自己的手腕。
其實孟寧一把佛珠摘下來,“信佛”這說辭就一點站不住腳了。
有信仰的人,難道不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麼。
溫澤念不問她手腕上那道蜿蜒的痕跡怎麼來的,畢竟看上去不像人的刻意為之。溫澤念也不探究她背後的故事,只輕飄飄的問:“一直戴佛珠的,除了信仰者,還有什麼人?”
到了這時孟寧才笑了聲,還是平素那般隨和的語氣,溫澤念不看她的臉,都能想象她唇角勾出的笑:“滿口謊話的騙子。”
比如賣古董賣名茶賣瓷器的大忽悠。
後半句她沒說,只在自己心裡答——“和充滿絕望的魂靈”。
溫澤念好似被她逗得跟著笑了聲:“你呢,你是滿口謊話的騙子麼?”
“我,”孟寧揚唇:“可能是吧,總想別人覺得我是個好人,能替我省多少事。”
她回頭,見溫澤念已把釦子扣得端端正正,下襬也塞進西褲。她問:“你不想洗個澡麼?祁曉和宋宵她們已經睡了,不會出來的。”
溫澤念本來倚著牆,這會兒站直了腰,攏了攏長髮,拉開包找了支菸出來,問孟寧:“可以嗎?”
孟寧點頭。
她挑挑眉尾:“我沒有火。”
“啊。”孟寧從床上爬起來:“哦。”
找出自己的打火機給她點菸。溫澤念方才出了汗,身上的香水味淡了些,體香卻更濃了些,和她的髮絲一起,癢癢的掃著孟寧鼻尖。
她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把窗推開一半。
夜風灌進來,是有春天的味道了。
她半邊身子靠著窗稜,抱著一隻手臂,另隻手臂半斜著,指間夾一隻細白的煙,扭頭望著牆面投影的電影。
可能快放完了吧。孟寧隨著她視線看過去,跟不上的情節令人恍然,好
() 像在你不經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