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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驟然間鴉雀無聲,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對準了朱赤 的紅木大門。
飛花順著堂內眾人呈現呆滯狀的目光看去,只見涼瀾首先陰沉著臉步入門內,而她身後則跟著一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除了涼瀾的男裝扮相,此人恐怕是飛花所見男子之中最為美豔的一個,哪怕是隨心也及不上他六成。
“北堂教主您終於來了!”趙燁成皮笑肉不笑的迎上前去。
北堂爵此時可沒了面對涼瀾是的溫柔可親,一張俊臉冷到了冰點,彷彿周圍的空氣都能被他散發出的寒氣凍結。只是一眼,趙燁成已經感覺到了一陣徹骨的涼意。涼瀾這才覺得身邊的“膏藥”有點像傳聞中的冷麵閻羅了。
北堂爵的漠視令趙燁成頗為尷尬,只得轉而與涼瀾寒暄一番,隨即便引北堂爵和涼瀾去到主席落座。
“哼!冷麵閻羅原來就長得這副娘相。還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呀。”待眾人回過神,只聽得北面角落裡傳出一聲尖銳的嘲諷聲,“不知這天蜀教主和西樓幻君比起來,到底誰更娘相呢?”那人仍舊不知死活地譏笑著,熟不知下一秒他就只有橫著出去的份了。
北堂爵雙指夾起一根竹筷,指尖運力,對準北面角落就是一射。只聽“啊”的一聲,那不要命的多嘴之人已經昏死在地,左胸上還插著北堂爵方才打出的青竹筷子。
“北堂爵你欺人太甚!”看衣著,說話的與剛才中了一筷那人師出同門。如果飛花沒記錯,他們身上所著的應該是問殤樓獨有的青紫長衫。
“楚明,不得無禮!”主席之上,一鶴髮長者起身制止道。只見他佈滿皺紋的臉蒼白消瘦,一對眼珠向外突起,鼻樑高挺,卻使整張臉看起來更為詭異。“為師看得清清楚楚,方才的確是楚靜先出言不遜,北堂教主才出手教訓於他。就算北堂教主不動手,我也定會好好教訓教訓他,省得他到處丟人現眼。”
師傅任義開口,楚明不好再多言,只得不甘心地強壓心中怒火。看自家弟弟被人欺負,有哪個做哥哥的不心疼。
“好了,好了,還是先讓人帶楚少俠進內堂療傷吧,老夫看他傷得不輕呀。”還是趙莊主出來打圓場。
“北堂教主這……”任義故作為難狀,假惺惺地用眼神徵求北堂爵的意見。
“這是你問殤樓的事,與我無關。”北堂爵依舊冷若冰霜,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一個人真的可以有這麼大差別嗎?涼瀾不禁暗暗想到。現在的北堂爵和纏著自己“涼兒,涼兒”叫的“膏藥”簡直判若兩人。涼瀾自認變臉功夫已經練得有些火候,沒想到還真是山外有山,這北堂爵的功夫比起她來更勝一籌。莫非他本來就是雙重人格?
“既然北堂教主不計較,楚明,帶楚靜去後堂醫治吧。”說得那個大義凌然。要論假仁假義,任義這老傢伙和易千秋還真是有得一拼。
楚家兄弟離席,宴會又恢復了先前的喧鬧、嘈雜。
“隨心,原來這世上還有比你美豔的男子呀。”飛花靠近隨心耳邊,故意壓低嗓音說道。
“世事無常,這有什麼奇怪的?”不理會飛花的調笑,隨心揚眉淺笑,不著痕跡地在飛花的杯沿抹上了“美人笑”。我們可憐的飛花還不知道,今晚註定無眠。
“不過小瀾怎麼會和北堂爵一起回來?他們認識?”從涼瀾進來開始,這個問題就一直困擾著飛花。
“對此,我不會比你知道更多。”難得,涼瀾的心思隨心也有摸不透的時候,飛花此時可是大大地暗爽了一把。
“不過,”隨心頓頓,高深莫測地接下去說,“以後我們恐怕要時常遇見這位北堂教主了。”
夜總能掩藏最深的罪惡,
但天明終會到來;
當第一縷陽光撒向大地,
我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