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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那建得如此隱密也就不足為奇了。
照理說吧,都已經一頭栽到這種山溝溝裡了,就算再有錢也沒必要擔心哪個眼紅的半夜光顧了,可看看眼前的陣仗,明顯不是那麼回事嘛。
離圍牆大約一里外就有站崗放哨的人,各個虎背熊腰、眼神炯炯,懂行的一眼就可以看出,雖然稱不上厲害,但這些個可都是練家子,隨隨便便解決兩三隻棕熊怕是不在話下。靠裡一些是幾批類似巡查兵的小部隊,繞著石砌建築來來回回走個不停,瞧那一臉嚴肅的樣子,似乎將有大事發生。
遠遠地看到一黃衫女子走來,先前還在巡查的這支小部隊便立馬停下腳步,恭敬地站定身子。
“雖然外圍沒有傳來報告,但大家還是注意一點,現在是非常時刻,只要是可疑之人都不要放過。”黃衫女子冷靜地吩咐著,一雙不算大卻格外銳利的眼睛掃過跟前幾人。
隊伍裡為首的男子抱拳,眼神堅定:“右使放心,屬下定會細心排查,若有可疑人物,絕不會讓他有機會進到本教半步。”
“如此甚好。”
目送巡查小隊離開,黃衫女子才掉轉頭,朝硃紅大門走去。大門口左右各立了兩人,精神抖擻,看起來頗為幹練,與一旁的兩隻石獅子相較,竟也絲毫不差了風采。抬頭一看,那墨黑的匾額上分明嵌著“天蜀教”三個閃閃發光的金色大字。
“冥教這次的動作實在是和以往大相徑庭,熊鐵山竟然會聯合問殤樓、滄浪派和那些小門派前來,這根本不是他的處事方法。”書房內,吳夜攥著探子的回報一臉疑惑。他將目光投向站在身側的北堂爵,卻只看到後者一幅漫不經心地往窗外眺望。
“爵,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這次的事都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與其說他是衝著天蜀教來的,還不如說是直接衝著我來的。”北堂爵仍然沒有回頭,那專注的神情足以讓人以為對面的山崖上有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要不是熟知四下裡的情況,想必吳夜也會如是認為。可那山崖上除了一棵老槐樹就再沒別物,更別提重要之物了。
吳夜聽北堂爵這麼說,不禁問道:“何以見得?”
“要對付天蜀教方法多得是,隨便燒個村子再說是我們做的不就可以了?根本沒必要冒險去殺了冥教長老。天底下能與姓鶴的老頭一較高低的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了,要殺了他還偽裝成是用我的刀法所致,這可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做到的。”
“你的意思是……”
“這個人想幹掉的人是教主,而天蜀教只是附帶的。”未待吳夜說完,沉穩的女聲伴隨著木門的開啟傳入屋內,隨後,黃衫女子翩然而至。
“月,你來啦,外頭的情況怎麼樣?”吳夜起身,把司徒月迎進屋內。
“現在看來一切正常,不過……”司徒月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該不該說出口。
北堂爵不知什麼時候將目光從山崖收回,瞧了司徒月一眼。“有事就說吧,沒什麼好忌諱的。”
“教主你上回的傷還沒有痊癒吧,如今冥教率眾大舉攻來,形勢對我們實在是大大的不利啊。”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難道教主不這麼認為?既然真正的兇手目標是您,那以您目前的情況而言,說實話勝算並不大。”
“月,你這樣太無禮了。”吳夜忍不住呵斥道。爵是他從小疼惜的弟弟,任何人都不能在他面前對這個弟弟有絲毫的冒犯。
“無妨。”北堂爵自己倒顯得不以為然,揚手製止吳夜,“那依右使之見,我又當如何?”
“既然熊鐵山和任義、易千秋那些老賊結盟討伐我天蜀教,那我們何不與眼下中立的門派聯盟,叫冥教也佔不了便宜。”司徒月恨恨的說道。似乎,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