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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娘真這麼說？&rdo;下意識地，殷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他頭髮隨的他娘親，烏黑油亮卻很柔軟，不像他爹，頭髮都能戳死人。

&ldo;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樣的話也信？&rdo;

&ldo;……當然是裝傻了，完全是為了逗你開心的。&rdo;

&ldo;對了，我有東西讓你看。你跟我來。&rdo;葉清淺回頭看了一眼，想來侯夫人應該也沒這麼快想通，就跟著殷昊走了。

殷昊直接給她帶到了後門附近養大雁的那個院子裡頭，那天他好不容易才抓的大雁還沒給葉清淺看過呢。

&ldo;清清你看，最瘦的那兩隻，是我親手抓的。&rdo;

葉清淺原來都只聽說過大雁，沒親眼見過。所以殷昊送給她的時候，她以為大雁就該是殷昊送來的那麼大隻的，雖然也好奇過那倆大雁那麼胖，究竟是怎麼飛起來的，今天看到了殷昊說的最瘦的剛抓的兩隻，葉清淺終於明白了過來。很有可能，就算明年這些大雁換過了毛，也再飛不起來了。殷昊這樣的養法，完全把大雁從野生的變成圈養的了。

殷昊見葉清淺看向了那兩隻大雁，就開始演示了起來，他當天是怎麼抓到這兩隻大雁的。當然，殷昊忽略了趴在泥裡的過程。

&ldo;我就聽我爹的，蹲在蘆葦叢裡，看見大雁落地，等著它們開始吃東西，趁它們吃的歡快的時候，衝上去就一網子……&rdo;

&ldo;那麼，你抓這兩隻，撒了幾次網？&rdo;

&ldo;額……兩次，一次一隻。你們它們這麼瘦，就知道它們動作有多靈敏了，我爹給我示範的時候，還撒了空網呢。&rdo;

&ldo;哦，這麼說，你還是挺厲害的。&rdo;

&ldo;當然，我知道地方，下回我帶你去，你看上哪隻，我就把哪隻抓回來給你。&rdo;

&ldo;還是算了吧，它們待得好好兒的，去抓它們幹什麼呀。&rdo;

殷昊其實也是說說的，他可不想在葉清淺跟前丟人，突然，他看到旁邊立著的竹竿，殷昊問了句，&ldo;清清，你想不想餵它們？&rdo;

&ldo;餵？怎麼餵？&rdo;不是直接把小魚小蝦扔在它們的碗裡就行了嗎？

&ldo;你等等啊。&rdo;殷昊先把竹竿遞給葉清淺，讓她抓住，那些大雁看到殷昊開始撥弄竹竿，立馬都嘎嘎嘎地衝著他和葉清淺所在就過來了。葉清淺一驚，&ldo;它們，不會是想衝過來啄我們吧？&rdo;

&ldo;不是不是，它們是饞了。&rdo;說著，殷昊在竹竿的一頭用繩子栓上了一條魚，然後對著葉清淺說，&ldo;可以了，你把這頭轉到它們那一邊。不能這麼低，稍微抬高一些。嗯，這樣就差不多了。&rdo;

一群大雁，只有一根竹竿送過去的一條魚，可想而知，那爭鬥有多激烈，葉清淺就看著那些大雁在那兒努力地伸長脖子，不時地還啄一下身邊一同伸著脖子的同類。

終於，葉清淺一失神的功夫，一隻大雁咬住了綁在竹竿那頭繩子上的魚，然後似乎是怕旁邊的同類爭搶似的拼命往下嚥。

&ldo;殷……殷昊，它把繩子也吃下去了，怎麼辦？&rdo;

&ldo;啊？沒事，它們經常吃，那繩子也不粗。&rdo;

&ldo;對了，我剛才看著，有幾隻大雁的翅膀，怎麼好像沒有毛呢？&rdo;

&ldo;它們……熱，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