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造紙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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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到長安的路程前進地按部就班,只是到了長安附近三十里後,隊伍就停了下來,打聽了一下,衛昭才知道,太史令測算近期沒有吉祥的日子,所以隊伍不能繼續前進,要在吉祥日子進入都城,才更顯得天命在漢。這兩天衛昭忙著完善自己的故事,最後,她決定給這個鼎起名為九州鼎。大禹治水,劃分九州,九州生九鼎,後世有史學家也認為,九鼎並不是九個鼎,而是一個鼎,只是這個鼎叫九州鼎。
作為一個缺乏對神鬼敬畏心的現代人,衛昭決定無縫銜接引用這個名字,沒有人可以證明這個鼎不叫九州鼎,發現的人享有命名權也是很合理,所以她心安理得地給這個鼎起名為九州鼎。
九州鼎有了,總要配合一些神異,衛昭已經初步制定了一些計劃,自己賦予這個鼎神異,也避免其他奇奇怪怪的人過來摘桃子,畢竟,她的地位太低,如果不能這次單車變摩托,後面泯然眾人亦可能很難在漢朝立足。
這兩天衛昭在鼓搗造紙,她收集了一些樹皮、草、麻等材料,加水研磨,蒸煮後分離了纖維,製作原液,加草木灰漂白,晾曬乾燥,終於生出來薄薄的紙。
衛昭非常開心,但是又有點鬱悶,這麼薄,倒是像衛生紙。只是,這麼辛苦做出來的紙,她有點捨不得拿來做衛生紙。衛昭默默地嘆了口氣,終於明白為什麼中國地古人習慣用墨汁了,這麼薄且粗糙的紙,用炭筆寫字,估計每一筆都會劃破紙面。
衛昭思索了許久,決定用炭灰這些黑色的東西,混了些水,做了粗糙的墨汁,又用馬尾毛簡易地做了毛筆,便在臨時居住的小院子裡比比劃劃。
第一次測試很重要,她深吸一口氣,大大方方地在紙上寫下一二三三個字。倒不是她在惡搞,主要是在古代衛昭實在是個文盲,家裡並沒有教她讀書,她也不會寫這時同行的秦篆。只是大概知道,這三個字自古以來沒什麼變故。
衛昭正要把自己的墨寶拿起來繼續欣賞,突然眼前的紙被搶走了,彷彿是一眨眼的時間一樣。
衛昭忍住了爆粗口的衝動,抬起了頭。面前是兩個青年男子,都是身姿挺拔的帥哥。不過還是很有區別,主要是氣質的區別。衝過來搶自己紙的青年男子,眉清目秀,以衛昭淺薄的文學修養,她只能用膚白貌美來形容這個人。身後站的青年男子更高些,面容堅毅,看起來反而有些桀驁不馴的氣質,衛昭想了想,給他打上了冰山腹黑的TAG。
衛昭突然覺得自己狹隘了,人還是要更開放包容,接受多元審美,比如,除了陽光開朗大男孩,其他型別的男生她也應該學會欣賞。
當然,這種欣賞更多是因為,這兩個這個時代的青年男子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並沒有蓄鬚。
搗蛋的是帥哥,衛昭的包容度一下子就上來了,搶就搶吧,誰家孩子沒有個青春期呢。
衛昭板起臉來,仰望著這兩個比自己高很多的年輕人:“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衛昭覺得,自己雖然只有一米五,但是完全說出了一米八的氣勢。
搶她紙的年輕人倒也不慌張,反而饒有興味地看著衛昭:“你是哪家的,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衛昭繼續板著臉,一板一眼地回答:“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大漢百姓,我是誰不重要,請……公子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對方倒是一愣:“你倒是有眼光,還很有勇氣,知道我的身份還敢這麼說話。”
衛昭滿腦袋問號,覺得眼前的人很是自戀,憑啥預設自己知道他是誰?難道是現在頂頭上司平陽縣縣尉的兒子?
其實,這也是一個誤會了。現代對陌生人的稱呼其實主要是XX總,XX老師,XX經理,XX先生,XX老闆,只是在古代並不合適,衛昭想了想,決定參考電視劇裡的叫法,稱呼年輕男子為公子,但總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