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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漸漸有了些起色。為了培養這幾個密衛,砸了不少人力物力,本說是留給玄易的,結果就這麼暴露了。”
東西是在自己手上丟的,雖然家主也在場,事後也沒說什麼,但蕭恆遠依舊深感壓力巨大。究竟是誰下的手?這個問題他思考了一路,最後得出了一個自認最有可能的答案。當下忍不住說道:“家主,您看,這會不會是安家設的圈套?先奪走小鼎,再反咬我們言而無信,這樣他們就有了向我們出手的理由。”
他認為這推斷再正確不過。蕭家雖然沒落已久,但破船也剩幾斤鐵,還從沒有過敢打蕭家主意的散修。而縱觀y省,有膽子又有實力向他們下手的,除了安家派來的人,就是黑麒麟了。但黑麒麟的人都是家世良好的清白子弟,是絕對不會出手的。排除了不可能的人,那剩下的自然只有安家。
出乎意料的是,蕭飛鴻卻緩緩搖頭,沉聲說道:“不,安雲鄉不是這種人。他或許對別人不擇手段,但麻衣盟掌門的身份,乃至代表這個身份的信物,都早已成為他的執念,他不會玩弄手段,只會透過不斷逼迫我,讓我乖乖將這一切雙手奉上。這也是這麼多年來,我能苦苦支撐、與他周旋至今的原因。”
說這話時,蕭飛鴻目光十分奇特,口氣也有些反常,彷彿不像在談論一個多年的宿敵,反而是提起一個經年不見的老友。
見家主如此反應,蕭恆遠不禁愣了一下。但還沒來得及細思,耳畔忽然傳來一個尖利的笑聲:“蕭家老兒,你竟然直呼我們家主的名字,膽子倒是夠肥!”
這聲音像是刀尖刮在玻璃上,尖銳難聽到了極點。而且更要命的是它並非在耳邊響起,而是直接傳到人的腦海裡,宛如千萬枚鋼針一樣釘刺著人的腦髓。像蕭飛鴻這樣身負修為的人尚可運功抵擋,只練過些皮毛的蕭恆遠卻是險些疼得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窗外原本的朗朗晴空,突然在一瞬間黯了下來,重重烏雲幾乎快壓到地面。只一眨眼的功夫,四周就黑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整座城市像是突然被老天爺潑了一盆墨汁似的,完全陷於黑暗之中。那種沉悶厚重感,壓得本就頭痛欲裂的蕭恆遠更加難受,只覺得快要崩潰,喘過不氣來。
濃眉微蹙,蕭飛鴻按上屬下的肩頭,渡了些靈力給他。同時大聲喝問:“哪裡來的跳樑小醜?鬼鬼祟祟,不敢現身?!”
隨著他一聲斷喝,蕭恆遠立即感到強行刺進腦中的那抹惡意靈力,隨之消散開去。
過了半分鐘,那聲音才再次響起,不過卻比之前虛弱了許多:“哼,沒想到你還有幾分本事!就是不知,你能憑這幾分小手段得意到幾時!”
“對付你這種人,足夠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黑暗頓時像清水潑上濃霧一樣,飛速往後退去,重新露出清朗的藍天白雲。蕭恆遠大口喘息著,見窗外的人群依舊泰然自若,像平時一樣來來往往,這才驚覺剛才所見的一切,都是幻境。
丁風擅長迷幻術,螺子身為他的老大與師傅,在這方面自是更加厲害。他甚至不需要接觸對方,就能直接施展迷惑心智的法術。
蕭飛鴻雖然不認識丁風,但與螺子交手一個回合,立即便對對方的法術有了認識。伸手接住中指上因耗盡靈力而自動脫落、並且顏色陡然由深綠變得灰敗的戒指,蕭飛鴻心裡暗暗叫苦:這件法器剛剛釋放了兩次反彈攻擊,已經徹底無效。自己身上雖然還有別的護身法器,可卻幾乎都是加持型別的,這可如何是好?
他的修為並沒有多高明,甚至比起孫子蕭玄易還差一些,這也是他之所以沒有接任掌門,只在孫子修行大成之前代任家主一職的原因之一。剛才仗著法器破解了這條安氏走狗的攻擊,但面對下一波攻擊又該如何是好?對一個不必現身的敵人,他甚至連拳腳也不能用。
雖然心裡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