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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真正可恨的是這些裝神弄鬼的吧？還有韓說……
衛昭沉思片刻，開口勸道:“陛下，最重要是查到是否是藥的問題，否則治標不治本的。不妨先把那李少君抓到再說吧。”
劉徹有些猶疑:“可他是仙人，萬一……”
衛昭睜大眼睛，無辜地看向劉徹:“我雖不是劉旦生母，卻也總不能讓他去的不明不白啊。況且，兩位妹妹的冤屈也要洗白，不查清楚李少君，難道要冤枉兩位妹妹嘛？”
李姬聽到要查明真相，眼睛亮的刺眼，彷彿見到了希望的溺水之人……
尹夫人則抓住了救命稻草，連連叩首:“皇后明鑑。”
劉徹還是很猶疑……
這李少君好像還是有些本事的。
衛昭觀察著他的臉色：“四皇子也是您兒子啊，您不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嗎？我也是做母親的人，也是見過他那麼小小一團的……誰能想到……”
劉徹依然面容沉靜，沒什麼反應。李姬掩面哭了起來……尹夫人低頭，看不出什麼反應，只看到她握了握拳。
衛昭從來沒把這個尹夫人當回事，這就是她捧的網紅罷了。
“這李少君又是煉丹建宮殿，又是找人試藥的，前前後後花了好多錢，若他是個沒本事的，豈不是白白浪費大漢的國庫？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他在洗錢，怎麼能花那麼多？”
劉徹氣得拍了下桌子：“豈有此理，叫張湯和江充過來。”
然後他吩咐江充去把李少君抓起來，再搜查些證據，讓張湯嚴加審問。
衛昭雖然忌憚江充，但此事和她又沒關係，她相信江充和張湯的能力，一定能查出來什麼，因為這哪能有什麼異人啊，肯定是假的。
當然，這種程度的陰謀詭計她不擅長，費勁讓皇帝相信自己，寵愛自己，遠遠不如自己有幹翻皇帝的實力。與其在這裡勾心鬥角，不妨趁人心惶惶、忙於其他事時把長門宮變成武庫。
張湯接令後，心事凝重地熬到回家，一直在認真思考皇帝的命令。
他確實一心為皇帝辦事，但是私心也很多，只是因為抱上了皇帝的大腿，尋常人抨擊他對他來說完全不算什麼。
近來有個叫李文的人，天天上書抨擊張湯，讓張湯很是暴躁……張湯有個心愛的屬吏名叫魯謁居，知道張湯對李文不滿，本著為主公分憂的心思，便給他出主意：“主公，趁著這次機會整治李文吧？皇四子的死，是個大事呢？”
張湯心意大動，但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願聞其詳。”
魯謁居建議道：“主公覺得，這李少君是有真本事，還是招搖撞騙的？”
張湯沉思片刻：“陛下是不確定的，但皇后似乎是篤定這人是騙子。”
魯謁居繼續道：“大人打算怎麼查？”
張湯冷靜道：“皇四子的死，總要有人承擔責任，雖說大家都知道皇四子只是試藥，但陛下是不會擔上這個責任的。後宮由皇后掌管，皇嗣的死跟皇后脫不了關係，但我卻要盡力撇清皇后的影響，否則就算不提兩位大司馬怎麼看，陛下也都不會許的。陛下的心思，還是在皇后身上的。”
魯謁居點頭：“主公所言甚是。”
張湯繼續道：“如此看來，只有尹夫人合適了。其一，李姬指斥尹夫人，這可以服眾；其二，尹夫人名聲不好，處置了她反而可以揚名；其三，也可以討好皇后和兩位大司馬，後宮諸位夫人。”
魯謁居讚道：“主公好謀略。”
兩人先敲定了罪犯，然後開始倒推過程，思考怎麼給尹夫人定罪……雖然他倆的結論可能是對的，但這程式著實不正確……也怪不得張湯手下冤假錯案不少……
魯謁居繼續道：“下面有兩個問題，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