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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月亮,美得遙不可及。
於清溏:“沒去的原因呢?”
徐柏樟:“你太小了,還是個高中生。”
“只差兩歲而已。”於清溏很小的聲音,像自言自語,“也成年了。”
“中學生要以學業為重。”徐柏樟的口氣像教導主任,“談戀愛會影響成績。”
本還尷尬的於清溏終於輕鬆了點,“說得好像肯定會談戀愛似的。”
尷尬物件轉到徐柏樟,“也對。”
自作多情。
哪怕不考慮這些,徐柏樟也沒有勇氣聯絡於清溏。那時的他自卑敏感,只適合活在黑暗裡,配不上星星、也追不到月亮。
於清溏:“第二次呢,什麼時候?”
“我留學回來,做好了準備,打算去找你。”
這也是徐柏樟執意回國的私心,想助力國家醫學發展,也想擁有於清溏。
從被拉黑開始,他從未停止對於清溏的關注。看他保送到傳媒大學,又保送讀研究生,畢業後回到陽城,擔任晚間新聞主播。
關注他的直播間,聽他的廣播劇,直至他工作後,可以在任何時間、所有地點,光明正大看他主持新聞。
有時候,徐柏樟也會驕傲,在沒人知道的地方,他們曾擁有過一段過往,那是人人都沒見過的於清溏,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會安慰自己,相比媽媽一去無回,於清溏至少說了再見。
再見,就一定會再見。
暗戀的日子遠比想象中難熬,留學那幾年,隔著幾千公里,每想一次,都折磨一回。
他把想念變成動力,鑽研專業、提高技術,為了夢想,也為了配得上他的好。
想近距離看他,想面對面說話,想給他做道拿手好菜,哪怕是講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
就算無法贏得喜歡,能以新身份認識他,偶爾見一面,做個普通朋友也好。
於清溏:“那為什麼又沒去?”
徐柏樟:“想去之前,齊宏斌來了。”
於清溏攥拳,好想罵人,“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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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患者的意外與徐柏樟無關,也是他事業上的汙點,配不上閃閃發光的人。
沿著時間線往前,於清溏突然反應過來,“當
() 年我們連線的時候,你大二?”
徐柏樟:“對。”
於清溏好像被按在柏油路上,胸口有車輪碾過,“那年你參加了臨床醫學大賽,心理鑑定也是當時?”
徐柏樟的表情證實了於清溏的猜想,自責、懊惱、悔恨如漲潮,瘋狂往上冒。
於清溏:“遇見我之前還是之後?”
徐柏樟:“之前。”
於清溏咬牙,“我到底在做些什麼!”
“清溏,不用自責,我應該感謝你。”徐柏樟說:“當年我們算難兄難弟,彼此發洩。”
徐柏樟又說:“正是因為有你,我才有繼續下去的動力。”
那會兒的徐柏樟性格內向、不善交際,唯一的優勢是專業紮實、成績好。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成為外科醫生是他唯一的夢想。當心理報告出現,決賽名額取消,他才意識到,無法成為醫生,他將沒有任何閃光,毫無特長,是個廢人。
就連申請留學資格也碰了壁,國外院校不僅嚴卡成績,對社團和社會實踐也有要求。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徐柏樟加入配音社,在那裡遇見了於清溏,也重新認識了自己,他好像並非一無是處。
於清溏誇他聲音好聽,說聽他呼吸會心跳加速。還給過他很多鼓勵和建議,和他分享每一天的見聞和樂趣。
讓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