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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物訂單出了問題,他東奔西跑弄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擺平,俄羅斯那邊長期合作的夥伴們又不知哪根筋不對搞起了譁變。經過他縝密排查,發覺是被國內的同行坑了。這也正常,從來暗箭起同行,但這時候報仇神馬的都要退後,當務之急是挽回瀕臨破產的戰略友誼,於是金子哥二話不說定了機票拿了護照直接北上。
要說蘇聯人民對中國人民還是存留一份歷史遺留友誼的,幾個回合下來,金子哥就用熱烈似火的情誼和人格魅力把對方燒迷糊了。對方拍著胸脯自詡蘇聯老大哥恨不能磕頭拜把子,合作事宜規劃到了二零一五年,那邊依舊意猶未盡,於是金雲海又被迫度過了好些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隨行員工倒是很歡喜,免費度假誰不樂意啊,於是天天晚上到酒店外的小河旁流連,喝喝伏特加,看看俄羅斯姑娘。金雲海也不喜歡總在酒店窩著,可看姑娘?他總覺得會被那滿眼白花花的大胸脯悶死。看小夥吧,橫看豎看都不可人,不是不帥,就是撓不著自己心裡最癢的那個地方。與其看他們,還不如打個長途去跟凌飛鬥嘴。
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金雲海正躺在柔軟的一躺一個坑的強力彈簧席夢思上看電視,頻道是完全聽不懂的俄羅斯臺,但是個旅遊節目,而且正在介紹中國四川九寨溝,於是偶爾有幾句當地川普被攝像機收錄進來。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你不想它,它便蟄伏著三年五載也不來,可一旦想了,它便不再安分,跟蟲子似的咬你的心,而且不停,除非你把它完成,否則別想得到片刻安寧。
於是金雲海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半天,終於決定對症下藥。結果坐起來的速度和力道都有點猛,屁股一個下陷,整個人險些栽歪到床底下。金雲海怒了,果斷把被子從床上扯下來往地毯上一鋪,再薅過來個枕頭,豪華型單人地鋪分分鐘完成。
金雲海便坐在自己構建的土財主似的軟榻上拿過筆記本,搜尋好無線網,開始研究網路電話‐‐手機在這裡根本不能用,沒匹配的訊號網,屋裡倒是有座機,但鬼知道打國際長途要加撥啥,而且酒店的東西能不用就不用,麻煩。
百度是個好東西,金雲海在它的指導下鼓搗了二十來分鐘,悅耳的電話鈴便從耳機裡傳來‐‐電話撥通了!
對方接的很快,不過與其客套且略帶些小疑惑:&ldo;喂,你好?&rdo;
金雲海筆記本內建麥克風,所以他直接就說:&ldo;聽不出來我是誰?&rdo;
那頭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ldo;靠,金子啊,你這換的啥手機卡啊,號碼也太別致了。&rdo;
&ldo;俄羅斯神州行。&rdo;電話接通,金雲海心情大好,&ldo;我說話你能聽清吧,效果怎麼樣,有雜音嗎?&rdo;
&ldo;能聽清,如果你把那嘰裡咕嚕的電視機關掉,全宇宙都能聽清你中氣十足的中國音。&rdo;
&ldo;哈哈,聽得清就行了,回頭再聊,我先掛了。&rdo;
&ldo;你給我等等!&rdo;包子的聲音明顯鬥志昂揚起來,&ldo;這就完了?!&rdo;
&ldo;啊,不然呢?&rdo;金雲海琢磨兩秒,&ldo;我想你?&rdo;說完他自己先蒙上一層寒氣,&ldo;你能適應?就是你能適應你媳婦兒不得撓我啊。&rdo;
電話那頭這叫一個受傷,包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素餡兒的!
&ldo;沒事兒打國際長途就為試試聽不聽得清,你閒的蛋疼啊!&rdo;
&ldo;我用電腦打的嘛,當然得試試好不好用了。&rdo;金雲海完全不覺得自己傷害了一捧玻璃餡兒,&ldo;你已經勝利完成了任務,可以光